但是,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你的牙都快要咬碎了啊喂!!!
有塞巴斯蒂安在,索玛当然没能顺利的把夏尔偷渡出去。
直至深夜夏尔才终于能够喘口气,可一直无所事事的索玛却跟在阿格尼的身后离开了宅邸。
“所以”弗立维教授总结了一下。“凡多姆海恩先生之前调查的案件的犯人是这个阿格尼?”
“看起来似乎是这样的。”麦格教授点了点头。
“可是阿格尼是不可能真的对索玛的动手。”德拉科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对一直跟在索玛身边的阿格尼的印象相当深刻——那可是能够跟塞巴斯蒂安比拟的执事啊!
他当时还羡慕了好久。
要不是阿格尼点亮了只针对索玛的痴汉属性,他早就把人挖到马尔福家了!
“恐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卢修斯屈指敲了敲手边的扶手。
【在一片混乱中被塞巴斯蒂安抗回宅邸的索玛悲愤地将桌子上精美的茶具打翻在地,头也不回地朝着自己借居的房间跑了过去。
“这可是我想着和少爷相配特意采购的茶具”
“看来得重新调教调教他才行。”塞巴斯蒂安看着满地的狼藉淡淡的说道。】
看着塞巴斯蒂安嘴角的浅笑一股莫名的寒意突然从脊背窜了上来,让众人齐齐地打了个寒颤。
【“放肆!”被从床上掀翻在地的索玛色厉内荏地瞪着塞巴斯蒂安。
“请问是谁在放肆?”塞巴斯蒂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里是在英国,你居住的是凡多姆海恩的宅邸,在这里你完全没有命令我的权利。”
“不过是一个离开了阿格尼先生什么也做不到的小鬼而已。”
“现在就连可靠的阿格尼先生也抛弃了你。”】
【“没错,我已经失去了所有人”
“失去?”塞巴斯蒂安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你的被害妄想症还真是令我吃惊。”
“从最开始您就没有拥有任何东西吧?”
“从父辈继承来的财产,从父辈继承来的城池,从父辈继承来的仆人,从最开始就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你的,没错吧?”】
【“大家都说要和我一直在一起的”索玛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客套话谁都会说吧?世界上没有不求回报的付出,在贫民窟,这是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情。”塞巴斯蒂安轻轻眯起眼睛给出最后一击。
“可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爱你。”】
“他看起来好像快要崩溃了。”罗恩·韦斯莱怯怯地开口。
同时在心里打定主意,以后绝对不会再去挑衅夏尔,这个恶魔的嘴实在是太毒了一点,说出来的话跟刀子似的。
【“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夏尔打断了塞巴斯蒂安的话。
“我曾经也是一个无力的小鬼。”夏尔抱紧了自己胳膊。“但是我为了让那些让我尝尽屈辱的家伙遭受同样屈辱才回到这里的。”】
【“为什么?值得吗?”索玛不敢置信地看着夏尔。
“沉浸在悲伤自怜中又有什么用?”夏尔反问道。
“我不会说什么报仇雪恨之类的大话,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消遣罢了。”
“是我与那些人一决胜负的一场游戏。”
“即使被推入绝望的深渊,哪怕逃离的希望细如蛛丝我也会紧握在手里,绝不放弃!”】
夏尔冷静的话语带着掷地有声的力量,而他确实也是这么做的。
德拉科看着缩在夏尔身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索玛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
哭的真难看。
埃里克倒是为索玛的存在感到庆幸,不管怎么说,夏尔能够有一个可以进行平等交流的朋友总是好的。
不过,夏尔真的一直拿这种性格的人没有办法呢
埃里克轻轻地勾了勾唇角。
镜头定格最终定格在咖喱比赛结束后塞巴斯蒂安和那个叫阿格尼执事相视一笑的画面,然后屏幕忽的暗了下来。
再次亮起来时荧幕中出现了一艘巨大的游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