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
“哼,好一条大蛇。”萧文秉笑骂道:“大蛇,你若再不老实,当心我让大鹏吃了你。”
自从萧文秉答应帮他们成神之后,大蛇至尊就成为了第一个受益者。
不是萧文秉忘恩负义,而是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在他没有成为神界中的一种举足轻重的庞大势力之时,他都不会将自己最好的亲友接上来。
木悬厘涨红了脸,偷偷看了眼面无表情地萧文秉,犹豫了一下,以虫喃般的声音道:“师父,玄机门的人数多了一点。”
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转眼间,又是十年过去了。
这股波动正是萧文秉打开神域之时的预兆。
不过他的这番表情并没有吓倒出言之人,明珠的身形缓缓出现在虚空中,与大蛇遥相对峙。
当然,有二人他是不敢相碰的,这二人就是闲云老道和木悬厘。
要知道他现在看起来虽然是风光无限,但是手头上的实力比起那些在神界经营了无数亿万年的庞大势力来,还是要差上许多的。
特别是大蛇至尊。凡是与他沾亲带故地,一个都不放过。
萧文秉心情愉快,一摆手,道:“说罢。”
张雅琪和凤白衣都知道萧文秉的意思,他们人数虽多,但是修行时间毕竟太短,若是没有那二位远古神灵的支持,就算是飞升神界之后,也未必就能与众多庞大势力抗衡,所以再增加五千神灵也是一个非常不错地选择。
神念一转,立即发现附近地面上有着无数坑洞,明显是被神力轰击而成的。
林海内外也变得更加热闹了起来,小小的林海周围竟然汇聚了一万五千多名新晋神灵。而且这些神灵的神力本源都是出人意料的精粹,一个个都达到了至高神的地步。
在这段时间内,所有的人都遵照他地嘱咐,并没有前往神界。
正因为这个限制,所以这五千人中绝大多数都是仙人,其中从黄州城中出来的占据了大部分。
“好了,到底什么事,有话就说,有……那个就放。”
“目前还没有,不过如果你再这样鬼叫个不停,那么我保证,他一定会出来与你切磋一下地。”
片刻之后,就连七彩翼王和凯瑞斯等人都静悄悄的赶到了这里,不用说,他们几个来此,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
不过令人惊讶的是,十年来,大蛇神君与这里绝大多数的神灵都交过手,还真的是未尝一败。
一挥手打断了它的马屁,萧文秉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长生牌位的?”
萧文秉为了让这些飞升大仙挨个成神,足足在神域中停留了十年以上的时间。虽然对于仙人而言,这点儿时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看到从神域中成批量地出来了那么多的神灵,无论是谁都会感到难以置信的。
“是您师父教的啊。”
这样的方法与乌龟神君将神域和身体凝练为一的修练方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我就知道萧神君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好人。”大蛇至尊顿时眉开眼笑。
闲云老道叹了口气,道:“乖徒儿啊,以前为师说根基最重要,那是因为我等修炼之时没有捷径可走啊。可是有了你这个徒儿之后就不一样了,你看看他们……”伸手一指周围众多的新晋神灵,道:“他们才修炼了多少时间啊,竟然一个个的都成神了。”
事实上,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老实,只不过在见识过了萧文秉地手段之后,就算是再笨的人也知道跟着他走肯定是一条金光大道。
而且更让人吃惊的是。在大蛇成神之后,他所显示出来的修为明显比所有人都要更高一筹。就算是昔日稳稳吃定他地七彩翼王也无法在他的手上讨得半点好处。
闲云老道脸色一红,咳嗽一声,道:“徒儿,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你连大蛇也帮了,那么你在下界的几个师兄弟们……”
“大蛇,你有何事,快点说罢,否则小心文秉不帮忙了。”
“师父,您的意思是……”
“大鹏,这条大蛇说要吃了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还没等萧文秉开口,闲云老道就眼睛一瞪。道:“徒儿,是我让他暂停修炼的。”
“啊,萧神君,您终于出来了。”
众人大喜,顿时笑逐颜开。
木悬厘向他跪了下来,恐慌地道:“弟子未尊师命,请师父责罚。”
而此刻萧文秉的眼光更是毒辣。一眼之下,就看出他根本没有修炼成功,所以才会有些生气。
大蛇皮笑肉不笑的扯动了一下脸皮,道:“胡说,我只不过是小声的笑了一下而已,不可能惊动别人的。”
明珠深深一礼,虽然他也在萧文秉的帮助下成神了,但他终究还是羽筑神君的神使,呆在这里也是做为二方面的沟通桥梁。
当闲云老道知道了徒弟的这番苦心之后,虽然还是有点儿遗憾,但最终赞同了他的决定。不过通过宝贝神,偷偷往下界传递一下天材地宝和防护仙器什么的,那就是非常普通的一件事了。
四周传来一片恭维之声,所有得益者同时向他们三人表达了自己地感激之情。
“当然了。”大蛇神君挺起了大肚子,道:“别忘了,我现在可是神灵了。”萧文秉一挥手,空中黑影一闪,一头巨大的大鹏自由地翱翔于天上。
“无人上门惹事。这些坑洞都是大蛇神君与其他神君交手之时所造成的。”
“不多,千儿八百的就可以了。”大蛇至尊理所当然的说道:“这点儿数量对您来说,应该不成问题吧。”
正在二人纠缠不休之际,虚空中再度传来一阵熟悉之极的波动。
远远的,凯瑞斯娇笑了一声,此时她可不敢与萧文秉姐弟相称了,也是恭敬的道:“请萧神君成全。”
一股威严的气势从他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所有接触过的神灵都不由自主的心生畏惧,似乎在他们的面前是一座根本无法逾越的,令人抬首仰望的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