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蝶仙的那张俏脸顿时变得红白交加,煞是有趣。萧文秉心中大奇,怎么蝶仙也会那么怕羞啊……
张雅琪向着萧文秉微微点头一笑,随后向着凤白衣离去的方向疾驰而去,看她的速度似乎又有所提升,可见适才吸纳的灵力绝对不少。
萧文秉心中啧啧稀奇,想不到虽然没了宝剑,她的动作竟然还是那么快。
陈善吉当然是没口子的答应,问他喜欢那种类型。
萧文秉随口选择了自己初来时所居住的房间,不料陈善吉的脸上却是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松了口气,萧文秉连忙道:“是啊,我向你保证就是。”只是,在他地心中却是暗道,下一次此占便宜,可要看准了人,不要再张冠李戴了。
他吓了一跳,随后醒悟过来,嘿嘿一笑,伸出手来,在她柔腻的脸刾上捏了一把,道:“蝶仙,不要吓人好不好。”
陈善吉一怔,表情顿时古怪起来,迟疑地看了他们一眼,见萧文秉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终于道:“那好吧,二位长老若是有何需要,只管吩咐下来,弟子告退。?
“是,是。”萧文秉立即拍着胸膛,保证道:“我萧文秉可是一个名副其实地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做出什么无礼的举止,何况,嘿嘿……你也知道,蝶仙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妖怪。我可是没有任何想要发展人妖之恋的意思啊。”
萧文秉随后一挥,将那个大东西收入戒指之中,大步离去,蝶仙则是喜滋滋的牢牢地跟在他的身后。
陈善吉顿时一脸的尴尬,道:“我还以为这个圆洞是长老练功时特意留下的记号,是以命令门下辫子不得修缮,真是疏忽,请长安老见谅。”
“镜神,镜神……”萧文秉轻声地呼唤着,他之所以敢在天一宗主和闲云老道等人的面前夸下海口,能够为凤白衣重新炼制一把仙剑,都是因为自己的手上有着这面神器。
随着萧文秉走了几步,蝶仙突然道:“主人,我的蛹壳可以带走么?”
“我最恨不守信之人,你……”凤白衣突然之间脸色一变,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溅到了萧文秉的衣袖,她的身子更是摇摇欲坠。
凤白衣脸儿一红,推开了他,道:“我去调理伤势,你……记住自己的承诺。”说罢,一溜烟地消失不见了。
萧文秉大惊,连忙上前,一把将她扶住,问道:“白衣,怎么了?”
待送走了陈善志,萧文秉佬恍然大悟,刚才有资格来到天雷现场的,都是一些顶儿尖儿的度劫期的老家伙,陈善吉虽然是掌门大弟子,但还是没有资格前来,自然是不知道蝶仙之事,把她误认为凤白衣那也是十分正常的。
“啥。”萧文秉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如此说来,自己岂不是连碰也碰不得了。
“天知道,。”
“你要那玩意干什么?”萧文秉看了眼那已经是暗淡无光的大蛹,问道。
不过,若是与凤白衣相比,那么相差的就不是一寸点儿了。是以萧文秉只是瞄了一眼,顿时可以下定结论,她此去绝对追不上凤白衣。
突然,在他地身后传来一道委屈之极的声音:“主人,我没有吓你啊。”
“嗯!”
只是,这个道理他虽然明白,但此时却说不出反对的话,只好胡乱应了一声。
以萧文秉此时在天一道门的身份,很容易的就找到了比陈善吉,向他说明了来意,想要找一间新居所。
“那好。”萧文秉从天虚戒指中掏出一份密简,正是在天一道门存放了数千年之久的五大密简之五。抖了抖手中的东西,萧文秉道:“蝶仙,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练功心法,你既然化婴成形,那么就可以修炼了。”
估计这一次凤白衣是真的走了,但是她既然警告在先,萧文秉却也不敢冒然放肆,对着蝶仙招了招手,蝶仙顺从地来到了他的身边。
“练功?”萧文秉立即明白过来,当初张雅琪突然出现,自己情急之下,把凤白衣拉进了练功房,后来见她莫名其妙的又从房外进来,还以为她用的是隐身术,不料她竟是施展野蛮手段,直接敲破了墙壁脱身而去。
萧文秉解释道:“你看这里一片狼藉,被那个该死的天雷轰得一塌糊涂,我们要重新找地方住了。
“我们走。”
凤白衣那双清澈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怀疑,直看得萧文秉汗毛直竖。若是平时,他还可以胡挑蛮缠,蒙混过关,不过此刻。刚刚被人捉了个现行,就算嘴上说的再慷慨激昂,也还是少了几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