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干,这个……”萧文秉心中打鼓,是啊。干什么呢?只是在她询问的目光逼迫下,萧文秉心中一乱,口不择言地道:“干……干革命。”
里屋的凤白衣下闪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躲到了阴暗之外,然而,就当她的身体全部隐匿在黑影之中时,她的心中却突然想起了一个念头。我为何要躲啊……
就像是服用了罂粟花一般,明明知道最后的结果很有可能是万劫不复,但就是无法控制的住自己的行为。
萧文秉心中一横,正待有所作为。却见凤白衣突然侧耳凝神细听,她轻声道:’雅琪妹子来了。“
“这半年多,你到哪里去了,为何不来看我。”萧文秉涎着脸,凑了上去,问道。
闲云老道脸色一红,怒道:“多嘴。”
凤白衣扫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那当然在天山了。”
闲云老道尴尬地咳嗽一声,解释道:“就是刚才,回来的时候才说过了一些。”
萧文秉偷眼望去,与天一宗主坐在一起的,只有闲云老道一人而已。他转头四望,却是再也没有任何人影了。
萧文秉话一出口,心中就已后悔不迭,只是那句话早就盘桓心头,就像是水到渠成般,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眼角向着张雅琪一瞥,没有任何异样,这才安心一点。
张雅琪委婉一笑,道:“嗯,可是宗主突然问我,要不要练一个什么三才了法。”她的脸儿一红,道:“我听说你也在,所以就答应了。”
“师父不是说,你要闭关天年的么,怎么一下子不出来了?”
萧文秉越走心里越是奇怪,如果他没有记错,带凤白衣进去地那间房间,是一个练功房,里面并没有什么窗口之类的通道。唯一的途径就是大门了。
“什么?”萧文秉一阵惊慌意乱,不假思索的一把拽住她地手腕,将她拉进了房间。
当见到张雅琪的那一刻起,他的心中欢喜雀跃,情难自禁。
“文秉。”细细的,轻柔的声音出版那张红润的双唇中。
如果如此,这倒是一个非常实用的技能,特别是用来偷窃……不。用来监视敌人的行踪,那是再好不过了。
她们的目光有意无意地与萧文秉的眼光相对,张雅琪是含羞而笑,凤白衣那古井不波地眼神却也多了一些奇异的东西,仿佛想起了某些事情,似笑而非笑。
萧文秉一看这样子,顿时知道这三位老人家肯定是有着约定,而闲云老道却私下泄了底。
对于他这番极为明显的动作,凤白衣是视若无睹。好像根本就不明白他在干什么似地。
“啊!”萧文秉尴尬地笑了笑,眼珠子一转,心中暗叹,为何在面对张雅琪这时,自己还敢动手动脚,百无禁忌,但是在面对凤白衣之时,却是缩手缩脚,变成了一个纯情少男了呢?
这一句话,仿佛是天经地义,似乎她所生存的唯一目标,就是炼剑一样,让人无法感到任何怀疑。
心中顿时起了一阵冷汗,莫非她正在施展了隐身术,在自己二人的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听到“白衣”这二个字,她的双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奇异,但仅仅就是那一瞬间,就再度恢复了一片平淡,没有一点儿的波澜,仿佛看到了萧文秉就像是看到了任何普通的阿猫阿狗之类的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然而,他的这一步距离显然并没有把握好,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跨出的幅度稍微大了那么一点儿,此时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仅有数寸而已。
然而,凤白衣的双目中没有一丝慌乱,她就这么静静的与他相望,仿佛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与方才有什么不同。
他哈哈一笑,迅速的岔开了话题,向闲云老道问道:“师父,您不是说三家都有份么,怎么少了一人啊”?
一颗火热的心顿时冷了下来,萧文秉暗叹一声,凤白衣虽然是芳华绝世,但是他已经没有了追求的资格。
“没啥。”萧文秉随口应了声,转而询问凤白衣:“白衣,你的师父呢?”
不行,这样可不符合自己的个性,萧文秉暗哼了一声,鼓起勇气豁然一步踏前,来到了她的正前,就这么与她面对以面而立。
“练剑。”凤白衣淡淡地道。
凤白衣,推门而入的,竟然是这位阔别了半年之久的白衣仙子。
萧文秉伸出了大手。想要拉她,只是看到她那清澈的目光,心中不由一颤,那只手伸到了一半,骤然间绕了个圈子。回到了自己的脑袋上,无奈地扰了扰头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