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朝堂之上,并没有经过多久的谈论,就一致通过了蒋孔明地这道奏折。
说到这里,蒋孔明豁然转身,紧盯着他们,厉声喝道:“禁武者,许家之忠狗,民族之罪人也……”
蒋孔明低下了头,许久许久……
“啥?”
纵观历代开国之君,无一不是心狠手辣之辈,那么,他自然不会有此例外了。
共患难易,共富贵难。
唐启吏微微一笑,对于这个问题他就有了准备,当下道:“丞相大人,军有军籍,一旦从军,自当严格训练,与那些平民百姓自然是不同的。”
“不同么?”蒋孔明冷笑一声,道:“若是禁武成风,人人厌于习武,一代二代,或许还能练得数万精兵,但百年之后,天下孱弱,你又要到哪里去挑选精壮兵源。若是恺撒再度入侵,我们是否应该直接俯首称臣了呢?”
然而,大汉京师之内,却是决不平静。京师之中,弥漫着一股如同寒冬腊月一般的森严寒气。
朝堂之上,蒋孔明霍然间放声大笑,历代臣子,除了图谋不轨的权臣之外,也只有蒋孔明敢如此放肆了。
直到旬日之前,一切才水落石出,昔日四大世家之一的苏家,这颗在大汉屹立不倒已有数百年历史之久的参天大树,终于倒坍了。
“什么?”
“外族入侵,此仅其一也。其二,百姓孱弱,则无力反抗,天长日久,朝廷则再无顾忌,视百姓如尘土,苛捐杂税,层出不穷,官逼民反,正是其时。”
唐启吏踏前一步,道:“臣有本启奏。”
他们的目光集中到许海风的身上,也许,此时唯有这位君主才能做出最终地决断。
为了对付这个根深蒂固的庞大世家,新帝许海风做足了准备。
“你来的那个地方,民众的手中有武器么?”
许海风微微点头,在众多宫女太监的拥护下来到了大殿,面南背北而坐。
方向智身子一震,竟然不敢开口反驳。
唐启吏略略躬身,他的目光在百官之首地蒋孔明身上瞄了一眼,只见他双目平视,仿若不觉,不由地心生顾忌。
蒋孔明连连摇头。道:“本相听了尚书大人的话,突然心中有感,失礼了。”
唐启吏心中暗喜。继而道:“是以,臣以为,唯有刀兵入库。百姓习文,则天下安定也。”
这一份奏折,是唐家的现任家主唐启吏所上。
唐启吏心中一凛,连忙道:“自然不能,但局势定有好转。”
“尚书大人,你说要兴文禁武,那么请问一句,若是日后外族来犯,又当如何是好?”
“皇上,时辰已到……”
他地话音刚落,一众大小官员齐齐应声附和。就连方向鸣也不得不承认他所说的确实有其道理。
然而,就在南北一统,天下逐渐步入太平之际,京师之中,再度刮起了一阵腥风血雨。一月之内,朝廷人事变动,诡异难测。
“只要民众的手中有武器,朝廷就不敢过份欺压,只要民众地手中有武器,就算朝廷亡了,民族也不会灭亡,不会灭亡……”
“我,不想做第二个苏春伟。”
此后的数年之内,天下百官无不兢兢业业,世家子弟也有所收敛。不敢再行那百无禁忌之事。
“你来的地方呢?”
这一日许海风翻动着手中的这一张奏折,心中万分犹豫。难得一见的举棋不定。
“大汉南方,百姓喜文而厌武,数十年来,不但安居乐业,人人富足,违法乱纪之徒,更是少之又少。与北方相较,那是天差地远,不可同日而语。”唐启吏朗声道。
夜月悬空,许海风轻声问道:“军师大人,就算是不禁武,我们新的王朝就不会灭亡了么?
三年之后,蒋孔明上奏朝廷,请许海风开科取士。
唐启吏抬眼看去,许海风默默点头,他心中一喜。继续道:“若是百姓孱弱,那么势必不敢违抗官府之命,对于皇上地统治,实是有着天大的益处啊。”
“是。”唐启吏上前一步,高声道:“启奏皇上,西北卧龙一郡,民风彪悍,郡中百姓,时有争斗,动辄伤人,短短半年,已有十余起命案发生。其中多为口角之争,睚眦之仇。”
苏家的灭亡给朝廷带来了极大的动荡,所引起的余波经久不息。
翌年,第一批寒门进士分批派出。逐渐成为了夺取世家门阀手中权力的最佳武器。
“不可能,有起必有落,终有一日,新地王朝一样会重归尘土,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