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的脸色平静无比,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陆晓云和苏菲儿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忍,这么残暴的场面,实在让她们看不下去。
毫无悬念,众女都进了镇妖塔。进入镇妖塔后,他们便看到被血魔束缚的焦黑男人。
“儿媳妇们,你们是不是很无聊?无聊的话,和老娘一起进镇妖塔,那里新来了一个沙包,我们练练沙包吧。”刑彩鸢一副激动兴奋的样子,这番话一出口,众女的眼睛都在发光,林逸的样子有些发傻。
不过,眼前这家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为毛承受这种级别的折磨,那家伙都不肯交代,难道这家伙真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
刑彩鸢的眼睛顿时发光,兴致勃勃道:“好,你这么一说,我的手还真有点痒。不过,你得先治好那家伙的伤,不然一会儿被我轻易打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惨叫声不绝入耳,撕心裂肺,凄厉无比。
刑彩鸢的霸气让林逸深受感染,最凶悍的,果然就是他这位暴力老妈。
“好,你先让他醒过来。记住,千万不能让他死了,我还要问他一些事情。”林逸沉声说道,血魔立刻点头,开始他的工作。
那家伙忽然惨叫起来,声音无比凄厉。血魔冷冷看着他,脸上露出戏谑的微笑,显然,他的生死都已经控制在血魔手中,血魔也从这种控制中得到了愉悦的享受。
“怎么样?死了没?还能说话吗?”林逸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之中充满了戏谑。
林逸苦笑一声,道:“老妈啊,您要是在外面护航,很快就会上头条了。不要打扰那些普通人的生活啦,我带您一起审问那家伙,您应该很久没练沙包了吧?”
那人被血魔折腾了一番后,再也没有说话的力气,十分艰难地喘息着,恶狠狠地瞪着林逸。
“回去?我不干,在那个铁皮箱子里,我闷都闷死了。我要在外面飞,保护着你们,谁让我是老妈呢?”刑彩鸢呵呵笑了笑,身上的戾气收敛了许多。
他分出一缕血魔之力,进入那人的脑袋中,很快,那人的眼神便恢复清明,目光与林逸对视,脸色立刻大变,道:“是你!你就是林逸,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会死无葬身之地!你……啊——”
此时那家伙的状态十分虚弱,本来他受的伤就不轻,又被刑彩鸢扇了一巴掌,伤上加伤,若不是有灵气境中期的修为,他恐怕早就死了。
很快,那家伙身上的焦黑外壳便脱落下来,仿佛破茧重生一般。林逸塞了一枚白色丹药进入他口中,丹药入腹,他的脸色很快变得红润,效果似乎非常好。
“我说,我说,我全说!您饶我一条小命吧!”
“哼,你想杀就杀,老子不怕你!我既然敢来杀你们,就没想过活着回去!反正刚才我差不多也死过一次,我可不怕再死一次!”那人冷笑一声,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很快,那人的伤便以极快的速度恢复起来,那是一种肉眼可见的效果!
林逸静静地看着他,慢慢走到他面前,一根手指点中他眉心,很快便探查清楚他现在的状态。
“初初说的对,既然我们选择和林逸在一起,就要和他一起承受这一切,别让敌人看到我们的软弱!”龙葵说话掷地有声,何月舒和何月如也沉默下来,的确,怎能让敌人看到她们的软弱?
那家伙直接被拍了个七荤八素,找不到北,林逸动手的速度也挺快,镇妖塔飞出,便将其收了进去。
众女的话传入林逸耳中,让他感到心中一暖,只要她们能理解他,他就心满意足了。
刑彩鸢一副十分认真的样子,林逸不禁感到头皮发麻,这老妈,凶狠系数果然比他高多了。
做好这些后,林逸微笑着对刑彩鸢道:“老妈,已经搞定了,我们回去吧。”
血魔十分恭敬地朝林逸行了一礼,道:“大人,他的意识处于昏沉状态,可能听不清您的话,要不要想让他清醒过来?”
“看样子只能使用摄魂了,虽然可能会看到恶心的东西,但为了知道真相,只能牺牲一下我自己了。”林逸自言自语,刚刚伸出手,那家伙便大叫起来。
“好了,我已经把你治好,你现在就算想死都死不了了,怎么样,我没食言吧?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也好多了?”林逸呵呵笑道,很快,他的笑容便完全收敛,冷眼看着他,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的?是谁派你来杀我们的。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我先帮你治好伤,然后再好好陪你玩玩。”林逸话语一落,心念一动,十几根神脉针便飞了出来,齐齐刺入那家伙体内。
龙葵暗暗惊讶,林逸的医术比起以前似乎也更加强大,那种治疗的速度,简直匪夷所思。
林逸皱了皱眉,道:“别把他折磨死了,我要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尼玛啊,早知道不让暴力老妈训练她们的,她们怎么都变得暴力了!
他脸上的黑布也被烧成灰烬,连带他的头发胡须,那光溜溜的脑袋,给人感觉十分地滑稽。
林逸的语气冰冷无比,血魔闻言,连忙停止折磨,十分地听话。
林逸冷笑一声,道:“既然你这么不怕死,那我也不和你客气了。算一算的话,药效估计已经到了。”
华初初伸手按住她们的肩膀,微笑道:“你们是不是很不忍心,觉得他和可怜?可你们知不知道,刚才若是让他得逞,我们这些姐妹,肯定会有所损伤。这个世界其实十分残酷,妈妈和我们说过,如果我们不狠一点,就是别人对我们狠了。”
他们很快回到飞机上,龙百川看刑彩鸢的眼神明显更加忌惮,他没想到,林逸他老妈的实力竟然强得如此变态,简直是非人的战斗力啊!
林逸话音刚落,那家伙便感觉脑袋一阵刺痛,然后捂着脑袋在地上打起滚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止不住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