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

老师很严肃看着同桌道：“他一直都没有张开嘴巴，难道他是用胳肢窝和你说话吗？”

“同桌你好，我叫叶迁。”叶迁很郑重友好的伸出右手。

……

“哦，那就好。我记得有句话叫什么……对！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这句话吗？”

“确实是全部满分，而且我调看了考试现场监控录象，没有发现任何人有作弊行为。但唯一奇怪的是这道题。”肖平指着最后一道题说：“这是一道送分题，问：百家争鸣中你支持哪个学派。三十二个学生集体回答：法家。”

“二级，我们只练到二级都不练了，反正是糊弄人用的。够用就行。”叶迁貌似很谦虚。

恩！声音稚嫩，嫩中带静，静中带……90分。

“那你祖师爷到了几级？”校长仍旧微笑，肖平则在替叶迁担心，他可知道校长现在是非常的愤怒。

“睡觉？”肖平惊讶问：“你不是都睁着眼睛吗？”

叶迁感觉到不妙忙回答：“没听说、没听说过。”

“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大家这次都拿到了满分？”校长很平静，肖平却很清楚，平静的湖水下隐藏着火山。

“喂！你历史成绩怎么样？”

……

这么一个普通的动作将同桌吓了一跳，急忙一拍叶迁手，压了声音说：“上课呢。什么事？”

……

“能啊！又不是什么不传之秘，只不过，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反正没练个三四年，声音都出不来。

同桌大惊，这丫的果然没动嘴。

“这个……因为……一来是组织上的关怀，二来是校长您的威信让我们不敢不认真念书，三来离不开历史老师的教导。”

“没有没有。”叶迁谦虚到：“才两成火候，六成火候可以站着睡觉，而且有人一注意到他会马上觉醒。八成火候可以边走路边睡觉，脚底不带绊的……这个历史上有记载，当年有支军队就有不少人练成。十成火候就只是传说，睡的时候和醒着的没有任何区别。我们的第三代祖师爷考虑到人的睡眠会妨碍人的时间，特意精研了一翻。”

“报告校长，已经问过我了，是不是问下别人，老让我出风头会脱离群众。肖平老师说过，身为特殊工作人员，必须时刻和群众们在一起。”

“睡觉！”叶迁老实交代，通讯发达的时代是如此可恶。

叶迁一楞，叹气道：“唉！我还以为你成绩好呢，没想到和我一样是课代表。”

校长看着一米六五无精打采的叶迁，很平静的问：“叶迁，上课都在忙什么，怎么成绩这么差？”

“你拿了国家的工资，而你读书的任务却没有完成好。”校长凑近叶迁道：“如果后天的历史考试你考不好，我会写信给你师傅，找他要回我发的工资。你说他会给吗？”

“别打花枪。”肖平在校长暴发前，急忙插嘴。

90分啊！叶迁真想抽自己来着。回到课堂叶迁就悔恨万分，自己还是过于年轻，被校长一句唬人的话加上点淡漠的表情就楞把90分给吓出来。

“够花吗？”

声音过大，老师就很不满意了：“这位同学，上课时间不许说悄悄话，我已经观察你很久了，希望你即使要说话，也请不要打扰你的同桌。”

“要说实话。否则我就打电话给你师傅。”

三十二个人将校长办公室拥挤的水泄不通。校长认真审视大家后说：“我现在不是你们的校长，而是你们的同事、领导。叶迁，你站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