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是这样培养特工的吗？”小倪问。

“她道歉了，我是男孩子，不和她计较。”

“你就是你，叶迁只是你使用过的一个名字。甚至你的外貌、声音也只是你使用过的一个外貌或声音。”

……

于是两个莫名其妙的小鬼和特负上了挤死人的公车。

“好拉！我道歉。”小倪毕竟大了叶迁几个月，先开口说道。

“你们将来就是养猪的或者变成猪。”

“叶迁，你来过几次？”小倪问。

叶迁疑惑问：“那我是谁？”

“……”特负无语，有些问题答案就是这么简单。

“因为它挤啊！”特负笑咪|咪回答：“长大了自己悟吧。”

“钱包呢？私吞了？”

特负急忙钻到两人中间说：“两位爷，是我的错。我道歉行吗？我拿那点薪水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你们两位就当可怜可怜我，给我一条活路成不成？”特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如果允许，他肯定选择狠揍俩小鬼一顿。但他身为特工人员，具备最起码的理智，这揍是爽了，可是后果一会可是自己跳火车自杀也没办法收拾。

“我没道歉，我就问你要不要吃巧克力。”小倪反驳。

“哼！我才来一次。”

“你叫局里来车接啊。”

叶迁一捋破碎的袖子：“那你现在快道歉。”

叶迁回答：“我把小偷身上的六个钱包全顺了下来。”

“他师傅就他一徒弟，我师傅却有俩个。”

“哦！”叶迁闭嘴。

“校长和两位副校长是我们的高级领导。老师当中有十个是我们的人，门卫保安全是我们的人。你们慢慢会认识的。”

“小偷怎么这么多？”

“两次。”

俩小鬼各自气呼呼的在位置上对视，而特负则忙着四周道歉，并且赔偿农民工哥俩两瓶啤酒。火车上的啤酒可不是普通的啤酒，而是啤酒中的啤酒……很贵的！于是特负的钱包又空了一点。接着他又开始很委屈的收拾玻璃残渣，这东西可是不敢叫乘务员来打扫。

“看在人家活的这么不容易，我勉强接受。”

叶迁似懂非懂。

……

“怎么查？”特负好奇问。

“我哪敢！有三个我送了回去，还两个不知道是谁的，一会遇见警察就顺手塞给他们。还一个是另外一伙小偷的。”

特负用更小声音说：“我们是特工，不是警察。”

经过一个小时的挤压，一行三人终于是达到了目的地：x钢中学。特负边带俩人向里走边解释说：“这里大部分是钢铁厂工人的子弟，初中到高中都有。凡是三班全是我们的人。这里有一个规矩，任何人在学习期间泄露自己身份，包括你使用的物品、说的话等等，我们将放弃对其的培养。即使是古山弟子待遇也是一样。因为特工的最大特点就是隐蔽，我们并不希望你们以全优记录毕业后，丧命他乡。”

“干了什么？”

“就不。”小倪开始磨牙。

……

特负抓抓头：“我就跟你们说实话吧！这个时间段，除非你搭119或者120的车，否则即使市长的车，平时十分钟的路程，不走上四十分钟，那你就可以去买彩票了。看见那辆小车了吗？”特负一指米黄色小车说：“刚才就在转圆盘来着，过去了七分钟，它才转了半个圆盘。公车多好，挤是挤了点，但有绿色通道，他快啊。再说……”特负摸摸叶迁的头说：“我保证你16岁后，特别喜欢坐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