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啊!”
徐蕊吐了口气:“纯纯的畜生!来,喝一个!”
“咕噜……”
童泽跟徐蕊又喝了一杯:“还有上次在台球厅,我跟松哥,差点被一帮小崽子给干了。”
“那帮愣头青,麻痹的,不管不顾的就敢动手。”
童泽大着舌头继续吹嘘着他的战绩。
“你还打台球呢?就你这水平,能打赢谁啊?”
徐蕊也是喝得迷糊,人家说打架,她直接扯到了打台球上。
“老妹,不是哥吹嘘,我小时候连保罗亨特都打过。”
童泽挑着大拇指,一副牛气冲天的样子。
“保罗亨特是谁?不认识,我们村丁二牛打台球也牛逼,但是他不是我对手,我一开杆,十五个球全进,一杆梭哈,把丁二牛都给打哭了。”
“那丁二牛见了我都得喊一声蕊姐,不过后来这小子出息了,出国打台球去了。”
徐蕊同样翘着手指吹着牛逼。
“切,你们村一个小屁孩,能跟保罗亨特比?人家是世界级的台球大师。”
童泽满脸的不服气。
“我家丁二牛那也是世界级台球新星,一代新人换旧人你懂不懂?”
徐蕊据理力争着。
“别说别人,你就说你行不行吧!”
童泽用手指戳着徐蕊的肩膀说道。
“我?我能把你打的尿裤子你信不信?”
徐蕊斜眼瞪着童泽。
“靠,我还不服气了呢,这酒店里就有台球厅,不服咱俩干一局去?”
童泽听到徐蕊说打得他尿裤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干就干,谁怕谁?”
徐蕊把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长身而起,身体晃了一下,便让她稳住了。
“靠,走,酒喝不过你,球还打不过你?”
童泽晃了晃脑袋,扶着沙发靠背站起来,走路都歪歪扭扭的。
“挺大个男人,行不行?”
徐蕊走过来,一把扶住了童泽。
“行,不用你扶,台球杆都拿得起,用你扶个屁!”
童泽推开徐蕊,扶着墙,蹭到了门口,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房门拉开,转头看着徐蕊:“走不走?”
“来了!”
徐蕊挥挥手,踉跄着跟上。
两人勾肩搭背,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走在酒店的走廊里。
屋门缓缓的关上,合拢。
屋内,只剩下了余天成和白心宁两人。
余天成坐在这边,脑袋耷拉着,一点一点的。
白心宁靠在对面,趴在沙发上,睡的很沉。
大概半小时的样子,白心宁迷离着睁开了眼睛,感觉肩膀有些疼,换了个姿势,倒吸着凉气扭了两下胳膊,发现屋内一片狼藉。
两筐啤酒只剩下了两三瓶,徐蕊和童泽已经不见了踪迹。
对面的余天成脑袋一下一下的点着,眼看着就要杵到了桌子上。
白心宁下意识的起身,一把扶住了余天成的脑袋,把他的身子往后一托,想要让余天成靠在沙发上。
不过她力气太小了,余天成的身子一歪,直接靠在了她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