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而浑浊的眼神和时而混乱的听觉没能将小芹的回应捕捉得太清楚,交代了一句之后,我便马不停蹄地冲出了会议室大门。
电流通过我的肌肉,反而刺|激它们更加膨胀。
继续向前追去,两个美军士兵想要阻止我,可是走道里布满精密线管,为了避免对核潜艇内部造成破坏,他们俩只拿了电击枪。
“封闭门为什么锁不上?”
在做跟爱情魔药有关的研究吗?克林格斜后方不远的那个类似浴缸的玻璃罐,不就是曾经对我使用bwk浸泡实验的那种东西吗?
而这对庄妮来说已然是极大的污辱,她被最讨厌的男人看到裸体,像是实验动物一般被摆弄,这让她感觉自己丧失了作为人的基本尊严。
干得好!只靠着逼兔那有限的机能就能做到这种程度,你开挂了吧?
克林格口中鲜血狂喷,我担心他不死,抬起手枪,瞄准他的脑袋就扣下了扳机!
“操!”我把没用的手枪往地下一扔,然后脚下猛然发力,用出了从任阿姨那里偷学来的断骨飞踢!
我咬牙切齿地就要冲出大门去捉艾淑乔,但是就这样把三个女孩留在会议厅里我也很不放心。
管他是谁呢?先把门踹开再说!
是庄妮!庄妮被打了麻药,昏昏沉沉,正赤身裸体地仰面躺在无影灯下!她的体表上似乎还有bwk浸泡后的残液,而在她的小腹上,用医疗记号笔画出了一个十字形标记,似乎只要再过几秒,克林格手擎的手术刀就要从这里切开。
对着已经被吓呆的克林格又走近了一步,我在他身前的手术床上发现了更让我吃惊的东西。
“呜噗!”
我顿时心中一惊:郁博士值班的医务是在潜艇前部,潜艇后部这么隐秘的地方却有一个手术室,在里面的人会是谁?
爆肉刚体状态下的阴阳散手发劲,两名美军还在疑惑电击为何对我无效,已经分别向左右撞上走道墙壁,一人的脑袋还撞进了内嵌液晶屏里。
“噶啊——!!”
于是我抽出一点点时间,一只脚从后面蹬住小芹的椅背,然后双臂抓住捆住小芹的绳子,使出全身之力。
我毫不节约子弹地向前方射击,本来我的枪法没那么准,但是在理智缺失,几乎完全靠本能战斗的现在,我居然弹无虚发的打中了很多人的下肢。
“废柴们都给我死啊!没有皮卡丘的百万伏特,就别在老子面前献丑!”
我追击的方向应该是从潜艇中部追击到了潜艇后部,如果路痴艾米提供的消息没错的话,关押彭透斯的监狱可能就在附近。
“拦住他!”
原来是你干的吗?是你让黑圣婴陷入了沉默,正在和他抢夺潜艇的控制权?是你用照明灯为我指路,是你让隔绝潜艇前、中、后部的封闭门无法关上吗?
“呼,呼……”
克林格并非是有意非礼庄妮,所有受爱情魔药影响的男人对艾淑乔以外的女性都难以动情,他把手放在那里,只是为了待会开刀的时候有个借力点罢了。
“开!”
穆勒将军几乎把所有的胃液都喷出来,我很有经验地躲开了那些污物,并且推着穆勒将军的粗硬脖子,将他向侧方推倒,然后顺手拔出了他插在腰间的手枪。
受到麻药的影响而四肢不能活动,庄妮留下了屈辱而绝望的眼泪。
“把监狱里的彭透斯放出来!”我向小茵吩咐了一句以后,继续向前追击。
穆勒将军一句话还没说完,我将我的人肉盾牌往地上一丢,然后目露凶光,犬牙呲出,嘭的一拳击打在他的腹部!
我运起拆迁队的神威,两扇大门被我一踹而倒,手术室中央,穿着粘有化学物质的白大褂、如秃鹫一般丑陋的克林格向我回过脸来,表情中写满了惊讶。
再往前走,来到了一个丁字形岔路,我发现走道上的提示灯不见了,这说明小茵暂时失去了艾淑乔的踪迹,或者她在和黑圣婴的战斗当中遇上了麻烦,没法再分心照顾我。
小芹发出了一声喜悦的叫喊,她从椅子上一跃而起,重获自由的她,只残留了一截绳索在左手腕子上。大概是觉得这约有皮带长的绳索可以当做武器使用,所以小芹没有将它拆掉。
靠着人肉盾牌挡住了几颗子弹,并且用渗透劲击中开枪者的肩胛骨,让他瘫软在地以后,我发现就在放置消防拴的拐角处,小茵正在以逼兔的形态将夹钳接口插入墙壁,大概是已经侵入了黑圣婴的内网,忙碌的她暂时无法跟我交谈。
岔路只有两条,现在已经是在潜艇后部了,如果艾淑乔不在前方,那么很可能彭透斯就在前方。
必须将艾淑乔捉住做人质!只要捉住了她,就可以胁迫全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