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如枫避免看到慕容琛尴尬,用了早餐就跑蓝府来了,来看到林如烟在帮月惊云准备成亲用的东西,问她可写信去了青州。
“枫儿还用问吗?”蓝如云笑问道:“惊云成亲,舅舅和舅母,怎么也得来替惊云主持婚礼的。”
“哥哥,那父王要来吗?”蓝如枫有点害怕那老家伙来,到时候揍她。
“来,信已经写回去了,惊云成亲前父王应该也会到。”蓝如云回答,妹妹回来了自然要让父王前来,一家人团聚的。
“枫儿,要不你给落神医去封信,让他也来京城,让母亲和你父王见见他。”林如烟想亲自谢女儿的救命恩人。
“娘,父亲他不出谷,让我带你们去见他,到时候你和父王回南安,顺道就去神医谷了。”蓝如枫不是不想让老头来,而是不想让老头来回折腾。
“母亲,枫儿说得是。”蓝如云赞同,到时候父王回去,正好和母亲一块去。
“是母亲考虑不周。”林如烟歉意道,哪能让恩人来见他们的道理,她是心急则乱。
“哥哥,惊云和灵儿在京中,往后就你照顾他们了。惊扬就随我去神医谷,把他交给老头做伴,我就可以放心了。”蓝如枫规划好了一切,就等着云游四海。
“枫儿,你是想随父王和母亲回南安去吗?”蓝如云看着妹妹,想让她一辈子待在自己身边,可也怕父王和母亲在南安孤独。
蓝如枫看着蓝如云不舍的双眸,浅浅一笑:“哥哥,我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就好。”
蓝如云点头,知道妹妹不喜约束,想出去游玩,哪怕走在江湖上,也没几个人能动得了她,也由着她。
“娘,我们去看看嫂子。”蓝如枫笑着起身扶起林如烟出门。
蓝如云跟在母亲和妹妹身后,看着她们脸上挂着暖暖的笑。
“凤府”恒怀月跑来找凤轻舞,入府远远就看到凤翔宇坐在厅前轮椅上,上前看着面容沧桑的他,喊了声“表姐夫”。
“你就是怀月?”凤翔宇看着眼前脸蛋圆润 ,容貌靓丽的女孩。
“对呀!我来找轻舞玩。”恒怀月笑道。
“恒姑娘,大小姐刚去陈府了。”管家回答道。
恒怀月听到凤轻舞去陈府找陈思瑶,指不定俩人又跑去找蓝如枫去了,告辞转身就走领着丫鬟往秋林府跑。
凤翔宇看着恒怀月离开,皇上饶了他一命,凤家也回到了儿子手上,最终他还是输得一败涂地,最后还是得指望儿子照顾他。
凤轻舞今日特意穿了一袭红衣,和翠玉跑陈府找陈思瑶,一入陈府就兴高采烈,熟门熟路嘴里哼着小曲,转着圈往后院跑,一个不察和回廊转角处的陈落撞了个满怀,吓了翠玉一跳。
陈落差点被撞摔,搂着凤轻舞腰转了个圈稳稳将她放下,看着一袭红衣的她,像朵莲花一样灿烂,有那么一瞬间愣神,这丫头长大了,出落得是越来越水灵了。
“陈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凤轻舞道歉,看着陈落不好意思抚着耳边的发束低下头。
“没事,你没摔着就好。”陈落笑着问:“来找瑶儿吗?”
凤轻舞点着头道:“我去陈思瑶去了。”
“去吧!”陈落笑看着凤轻舞和翠玉跑下去,转身往前院去。
凤轻舞跑到陈思瑶房里来,看到她就笑着转了个圈圈,炫耀蓝如枫送她的红珊瑚首饰,让她看看自己漂亮不。
陈思瑶送了凤轻舞一双大白眼,没好气道:“你炫耀什么?蓝哥哥又不是没送我。”
“蓝哥哥是送你了呀,可你那只能戴在手上,我这个不同,你看我头上的簪子,脖子上的项链和耳坠,还有手链。”凤轻舞笑着坐到桌边,端起柳儿倒的茶喝。
陈思瑶这些天还是缓不过来,想去找蓝如枫都不敢去,看到她只会更难受。看着凤轻舞问她缓过来了没?要不要去找蓝如枫?
凤轻舞轻轻摇头道:“我做梦都梦到蓝哥哥是男子,我肯定是疯了。”她的话等同于告诉陈思瑶,她怕看到蓝如枫让自己难过。
“别难过了,要不我们去喝酒。”陈思瑶想大醉一场,醉了就什么都忘了。
“小姐,不要去喝酒,太伤身了。”柳儿阻止主子去喝酒解愁。
凤轻舞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起身拉着陈思瑶就走,柳儿和翠玉苦着脸跟上。
蓝如枫看了幕良妍,又到安定府看月惊扬和月灵儿,也看两个丫头和两小子,中午月惊云没回来,就在安定府吃饭,饭后休息会才摇着扇子回府,回府听到恒怀月来找过凤轻舞。
“那丫头又没过来,她找她做什么?”蓝如枫问着一屁股坐在厅中,这两个丫头自中秋那晚后,都没来找她。
蓝琴笑道:“或许是二小姐以为,凤姑娘来了府上。”
“不管她了,公子回房休息下。”蓝如枫懒得过问恒怀月,她和自己不对付。
蓝梦跟着主子来后院,走到后花园看到蓝四和蓝五在练功,恒怀安和风雷竟坐在凉亭里,蓝诗站在一旁。
蓝如枫看着上午学习,下午自己练功的二人,很欣慰走到凉亭,入眼的是恒怀安的熊猫眼,笑着打趣:“恒二少,你昨晚被熊猫亲了吗?”
“蓝如枫,看看你这女流氓做的好事。”恒怀安恼火不已,这死家伙还笑话他,都是她害的。
“蓝公子,王爷下朝回来揍的,差点没把怀安眼揍瞎。”风雷在一旁说风凉话。
“咋还留了一只?”蓝如枫笑着坐下,端起蓝诗倒的茶。
恒怀安没想到这家伙不安慰他,还幸灾乐祸笑话他,气得一手拍在石桌,气急败坏吼:“蓝如枫,你个黑心的,是想让小爷当瞎子吗?”
“恒二少小声点,我听得见。”蓝如枫一手喝茶,一手揉着耳朵。
“小爷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明明是替表哥去看着你这女流氓,他不先听我解释,上来就揍我。”恒怀安抱怨,这眼睛怕是没有几天是消不下去,要是去军营就糗大了。
“女流氓…”恒怀安竟然形容主子是女流氓,主子莫不是昨晚去了花楼?蓝诗有些惊讶看着主子。
蓝如枫听着这家伙一口一个女流氓,明着就是提醒她昨晚干的好事,故作捂嘴打哈欠起身道:“起得太早,睡一下,你们自便。”
“小爷替你挨揍,你就没点表示啊?”恒怀安不依,起身跟在蓝如枫身旁,她的药效果好,怎么也得给他一瓶药啊。
蓝如枫扫了身旁的恒怀安一眼,由他跟着回房,回来在药包里的翻找半晌,扔给他一个小白瓶,恒怀安拿着药瓶和风雷走了。
蓝如枫将房门一关,走回床边掏出红儿放枕头上,往床上一躺。这药该用的都用完了,也得重新去弄一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