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是哪里的酷刑?
芮锦希还没说完,“谋权篡位者,先宫刑,断子绝孙,再千刀万剐后,扔到旷野,让野狗分食。”
芮锦希说的痛快,没注意到一众人惊恐的眼神,直到“扑通”一声。
史安头朝下栽倒,眼皮上翻,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悬镜司专属的大夫赶忙上前检查,连扎了十几针才帮史安止住急症。
“世子爷,世子妃,他是惊吓过度,破了胆,失了魂。”
“啊?不会吧?”
芮锦希不敢相信的转头看向墨云策,“我,适得其反了?”
墨云策见她无措懊恼,宠溺道:“是他不对,太不经吓了。”
“我只是说说而已。”
妈呀!说说就快吓死人了,您还想施行吗?
元聪等人从惊吓中回神,对芮锦希佩服的五体投地。
石川嘴欠道:“乖乖,若是两军阵前,世子妃也如这般说出吓人的话,敌军将不战而屈。”
“你当我是夜叉。”
芮锦希不高兴的看石川,墨云策冷眼扫过。
石川一个激灵,赔笑道:“属下不敢。”
心道:即是夜叉,也是最美的夜叉。
史安被抬下去医治,一众属下行礼告退。
大厅里只剩下夫妻二人。
“唉!本想套话的,玩过头了。”
芮锦希不好意思的捂脸,墨云策轻笑着安慰道:“也不全无收获。”
“有收获?”
“对啊!你没听到他喊王爷吗?”
芮锦希回想起来,“他冲任二说,王爷会杀了他。”
“嗯!就不知道这个王爷是哪位?”
“不就两位王爷?”
墨云策捏捏她的脸,“大雍还有位镇守西境的靖王爷,郡王爷更是有十几人。”
“还不都是皇族人?”
“皇族人可比这多,那些降了爵位的旁系数不胜数。”
“范围依旧很大。”
“已经缩小很多了。”
“都怪我,眼瞅着谜底要揭晓了。”
“不,史安不会说的。”
“你不用安慰我了,天亮后,我亲自向皇伯请罪。”
墨云策好笑的将她搂进怀里,“汇报一下就好,谈不上请罪。”
“那个王爷的御下之术真厉害,仼二和史安宁愿寻死敬忠,也不愿交待。”
墨云策不屑道:“他们忠错了主子。”
“他们才不会这样想,成王败寇,若所谋之事成了,便会是从龙之功。”
哎!盛轩帝可算是明君了,怎么会有人想反呢?
墨云策坚定道:“他们不会得逞,不过是群跳梁小丑。”
皇伯登基十九年,凭着铁血手腕扭转了大雍弱国之势,成为仅次于北周的强国。
如今与北周抗衡多年,在诸国眼中,已是与北周齐名,国力相当。
这样的皇帝,岂是寻常人能挑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