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和吴东家被请到茶庐,路过马场,看到英姿飒爽的兰英,眼前一亮。
吴东家打问一番后,对容佩道:“那位小姑娘是宣王府的客人。”
“是主子的女儿吗?”
吴东家摇摇头,“是宣王妃的侄女。”
容佩顿时失望极了,吴东家怕她情绪起伏过大,连忙扶着她坐下。
正担忧时,芮锦希和墨云策走了进来。
“容佩,快给世子,世子妃见礼。”
芮锦希看出容佩的脸色不是很好,阻止道:“夫人身子不适,不必多礼。”
“没有大碍,奴婢见过世子,世子妃。”
容佩自觉与瑜贵妃的主仆之情深厚,尽管已脱离奴籍,仍未改掉自称。
“吴夫人,你已不是宫中之人,不必再用贱称。”
墨云策特意提醒了容佩,她不在意的笑了笑。
芮锦希主动的搭上了她的手腕,“夫人有旧伤,心脉受损,血亏气虚,胸闷郁结。”
吴东家连连点头,急切的问道:“世子妃,可有法医治?”
“有,但要先调理一段时间,再医治旧伤,需要手术。”
芮锦希说话间,给她从头到脚用透视眼检查了一遍。
“夫人还有头痛之症吗?”
容佩微笑的说道:“偶尔有之,并不严重。”
吴东家发现芮锦希的表情,略有变化,问道:“世子妃,可是有什么问题?”
芮锦希点头,“我发现,夫人的头部有淤堵,应该会引起头痛或失忆等现象。”
“对!”容佩激动的抓住了芮锦希的手,“我是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可我总也想不起来。”
芮锦希问道:“你能说说什么时候受的伤,当时都有伤到哪里吗?”
容佩没有隐瞒,看了看墨云策说道:“我心口的伤,是二十多年前,在瑜贵妃遭遇刺杀时受的。头上的伤就不知道了,平日里很少有头痛。”
吴东家有些懊悔道:“我遇到容佩时,她晕倒在马路边,只发现了胸口的伤,没注意到头部也有伤,她总说忘记了一件事,却始终想不起来。”
墨云策问道:“你可记得宫里的事?”
“记得,就是娘娘去皇庙的事,我都记得。”
芮锦希道:“那你忘记的这件事情,应该是无关紧要的。”
“可我总是想起那件事,心里一直惦记着。”
吴东家问芮锦希:“世子妃,若有办法,尽管治,需要什么药材,多少银两都可以。”
“这些都不是问题,先调养身子吧!”
墨云策这时又问道:“吴东家可曾与你提起香墨的案子?那个海棠你还记得多少?”
“海棠原本是凤栖宫的宫女,皇后把她赐给了陶嫔,当年陶嫔喜欢带香味的墨,海棠善于研究,自创了花香墨,深受陶嫔喜欢,对海棠非常的倚重。”
她抿了口茶,接着道:“各宫嫔妃听说了花香墨,都想讨要,因为制作复杂,陶嫔舍不得,却答应了各位娘娘,派人来学,回去自己制作。”
“奴婢自请去向海棠学习,可惜刚了解了过程,还没来的及实践,贵妃娘娘便遭了诬陷,为了不被宫规惩罚,当时的太子将贵妃送去了皇庙。”
“没想到被人骗回京城,在路上遭遇了刺杀,慌乱中奴婢中剑昏迷,再醒来时,已远离了京城。”
吴东家替她补充道:“当年,我急着赶路,救起容佩后,将她送往医馆,可惜医馆大夫不愿接收昏迷的陌生女子,只好带着她一路南行,等她醒来,已是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