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闺女嚣张,满朝皆知,她从没害过人,碍着谁了?有什么可查的?你外孙女才是真正的蛇蝎女,真正的嚣张跋扈,不满教习嬷嬷的教诲,把气撒在无辜的孩童身上。”
“我外孙是有错,可也不能被芮锦希打。”
“哼!”芮丞相冷哼,“不知道打了小的引来老的吗?若不是本相忙,怎会让闺女劳累?被你们这些小人指责。”
文信侯被气得快吐血了,相爷护短是出了名的,大雍无人能敌。
盛轩帝再次喝斥,“都闭嘴。”
大殿一时安静下来。
盛轩帝沉声道:“朕不想听你们说私事。”
他看向一直趴伏的温滨,“温滨!对你买官卖官贪墨银两之事,可认罪?”
“臣认罪,求皇上宽恕。”
温滨这会儿早已明白,昨日众人的异样,心知大势已去,放弃了狡辩,只求皇上轻判。
他只后悔,没有好好教导子女,仕途毁于一旦。
文信侯气他不争辩,伸手就推。温滨倒向一旁,露出了脸上纵横交错的血痕。
皇上惊了一下,“这也是芮相之女打的?”
芮丞相不满道:“皇上,可不能冤枉小女。那是他正妻,文信侯之女揍的。”
众臣哗然,好凶的女人!
盛轩帝怒喝,“荒唐!”
文信侯缩缩脖子,不敢看向皇帝,真是棋错一着,满盘皆输。
温滨不禁想,若是昨晚不去侯府,不听侯爷的意见,今日不上早朝,是不是就不会这么丢脸了,他现在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滨的贪墨罪证确凿,被抄家罢官,流放。
至于其子的狂言,盛轩帝没有追究。
文信侯不仅没有反控成功,还赔了女婿,就连女儿也因辱打朝廷官员,被问责,并打了十板子,最后还得跟着温滨一起流放。
温滨没有拖岳父下水,让文信侯对他的态度不算恶劣。
虽然女儿要跟着遭罪了,但侯府没有被牵连就很庆幸了。
文信侯夫人哭的死去活来,对芮锦希恨之入骨。
文信侯劝道:“忍忍吧!你想象安远侯夫人一样吗?”
一句话,让侯夫人安静了下来,她可舍不得荣华富贵。怒气暂时平息。
香果从府外回来,“小姐!街上都在议论,礼仁学堂关门了。”
“好事,再开下去也是误人子弟,教书育人,要先育人,品德端正,才是正道。”
香草端来刚出锅的卤猪蹄,“小姐现在学识增长不少,说出的话好有学问。”
“我姐姐可厉害了!医术高明,学识渊博。”
小锦祥盯着猪蹄流口水,还要先夸夸姐姐。
“吃你的吧!哪有那么夸张?做人要谦虚!”
“哦!我听姐姐的。”
命人给父兄,还有柳氏那里都送了一份卤味,姐弟俩毫无形象的开始抢食。
这一幕都落入了树上猛咽口水的暗卫眼中。
“未来世子妃,可真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