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张小白就是龙盟的天,如果没有他,龙盟随时都可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大人,我们现在还有个问题,就是建筑材料不多了,您看是不是帮我们再弄点出来?”
“放心吧,等会你过去拿就行。”
对于他总能做出让人无法解释的事,大家都早已经习以为常,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们早已经不关心了,只要能让他们舒服的活下去,那就足够了。
“我先回去了,昨晚一晚上没睡。”
所有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张小白还有他身后的李知恩,不禁用力的摇头,大人不仅实力超群,难道另外一方面也一样远超众人?
“大人,您不会一晚上都跟这娘们在一起吧,不对,这娘们我看的怎么那么眼熟呢?”
渡边挠了挠脑袋,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指着李知恩开口说道:“大人,她不会就是棒子国最有女人味的李知恩吧?”
“是李知恩没错,但是你脑袋能不能别那么龌龊,你难道不知道我昨晚干啥去了吗?”
“这我知道,但是以您的战斗力应该也不会累才对,我只能想到你累的原因是这位这个女人。”
“拉倒吧,赶紧干活,早点干完早点吃牛肉。”
“放心吧。”
没有多做停留,如今龙盟已经开始正常的运转了,龙盟内部几十个女人正在开垦农田,把原来的水泥地面敲碎,露出原来的地面。
看到张小白过来,李朵儿连忙迎了过来,再看到他身后的李知恩后,心里不免一酸,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白哥,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还算顺利,对了,这是棒子国的李知恩,以后就让她跟着你吧。”
没想到张小白竟然如此果断地将李知恩分配到了自己这边!尽管李朵儿对自身的容貌与身材充满自信,坚信绝不会逊色于李知恩,但她也明白,李知恩毕竟拥有着独特的明星光环。想当年,李知恩可谓是众多宅男心目中的梦幻女神啊!如今要与这些宅男们面对面相见,想必会更轻易得到宅男的芳心,再看看张小白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让李朵儿拿不准,她的白哥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你们先忙吧,对了,朵儿你带着几个人跟我过来先把物资整理了。”
他的空间不是无限大的,所以能清理出来还是要把空间清理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等到图书馆门口时,张小白把空间里从粮库获得的物资全都拿了出来,两千袋面粉,三千袋大米,每袋都是五十斤的重量。
看到堆积如山的物资,除了张小白以外都震惊的说不出来话。
足足两分半,李朵儿才反应过来。
“白哥,你掐我一下,让我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梦。”
“以后还会更多的,先收拾吧。”
“知道了白哥。”
虽然看到这么多物资需要搬运,不过没有任何一个人哪怕任何一个有意见,他们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物资越多越好,只有这样才能在末世活的更久。
没再继续停留,张小白回到房间,简单的冲了个澡就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坐起身发现李朵儿正坐在床头,只不过在不停的打瞌睡。
轻声的对李朵儿说道:“朵儿,你快回去睡吧。”
“白哥你醒了啊,不好意思我睡着了,我就是等你醒了给你做吃的,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就去。”
一把拉过李朵儿,紧紧的将李朵儿抱在怀里,感受着女人的体温,女人的心跳,接着说道:“你不必这样的,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好,那就足够了。”
“我知道爱一个人就要全心全意的。”
这难道是表白吗?
情到深处自然直,刚要吻向李朵儿的红唇,只感觉李朵儿身体一颤,脸瞬间变得通红,她轻轻推了推张小白,“白哥,你先松开我。”
张小白听话地松开了手,“对不起,我有点失控了,主要是你太美了,我有点情不自禁。”
“没关系的,白哥。”
李朵儿低着头,声音像蚊子叫。
张小白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朵儿,其实我……”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打断了张小白的话。
“怎么回事?”张小白皱起眉头。
“我出去看看。”李朵儿趁机跑了出去。
张小白心里有些失落,但也明白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他穿好衣服,跟着李朵儿一起走出了房间,正好看到一群人抬着一个伤员正在图书馆的大厅里。
张小白看到这样的情况,他从三楼直接跳了下来,来到受伤的人员面前,对旁边的渡边开口问道:“什么情况?”
“大人,树下刚才在搬运材料的时候,不小心被压断了腿,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也不能做手术。”
皱了皱眉,张小白对身后的陈潇潇问道:“潇潇,我记得你是中医吧,有办法处理吗?”
“办法肯定是有的,不过中医在华夏已经被扣上了邪术的帽子,我不太敢动手。”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那些狗屁专家的话,赶紧动手吧。”
陈潇潇也没废话,蹲在树下旁边,看似随意的在树下的脖子处按了一下,原本还疼的龇牙咧嘴的树下居然直接睡了过去。
“我去树下不会死了吧?”
旁边的一个年轻人连忙开口问道,渡边瞪了说话的男人一眼,有些生气。
“你难道看不出来树下正在呼吸吗?”
“这个我看出来了,不过为什么会突然睡过去?”
“我刚才按的穴位是睡檀穴,当人精神极度亢奋的时候,按压这个穴位会让人沉睡过去,我们现在没有麻药,只能趁着他睡着动手了。”
说完陈潇潇将树下的裤子脱了下来,还好表面没什么伤势,左手握住膝盖,右手钳制住小腿,只见陈潇潇丰满的身体一抖,配上咔嚓的声音,原本眉头紧皱的树下这会儿眉头居然舒展开,显然是没刚才那么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