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放光:“那个小把子,要是在看守所还没死,出来了奖他50万。不错,一上就上了他们头子的二奶。可惜,怎么没上到他老母,如果上了他老母,妈的,奖1000万。”所有的人哄堂大笑。铁牙嘿嘿淫笑:“老大,要是我冲过去强|奸了他老母,你奖我多少?”我恶狠狠的说:“要是你去,妈的,拍成带子全台湾放,奖你1000万以外,附带卖带子的钱全归你,怎么样?”铁牙一缩脖子,不吭声了。
把小丫头从深圳招了回来,正舒服了没几天,鬼火突然冲了进来:“老大,您老爷子出事了。”
我得意的总结说:“以后,我们如果要搞对方,先看看对方水准怎么样再决定用多少人。这次,快2万小弟上去,妈的,居然对方没有什么大的反抗,太让我失望了。”几个大哥得意的笑起来,长脸吹嘘:“还不是我平时训练得好?”“切”,所有的人对着他比划了一个中指。
妈的,我叫了声:“兄弟们,给老子冲进去,杀光,烧光,抢光。他们自诩是日本杂种的后代,老子就用日本的三光政策对付他们。”
我狠狠的冲疯子屁股来了一脚:“日,血洗台北,妈的,血洗了以后上哪里赚钱?快点,杀光了投降的兵,走人了。”疯子特委屈的冲着场子里面开了火,顿时,1000多个投降的士兵被集体枪杀了。
带头的疯子叫嚣:“老大,我们血洗台北吧,日他祖宗,台湾的兵只抵抗了不到3分钟就集体投降了,操他妈的,小弟们没有过瘾啊……”
下午时分,被抓的小弟被放了出来,浑身上下没什么大伤口,就断了根肋骨,掉了颗门牙。那小子得意洋洋的说:“老大,我没有丢青火的面子,整个牢里的牢头都被我摆平了,起码断了5根骨头。”我赞许的拍拍他,吩咐长脸:“送这个小弟回去休息,奖金100万。”
拿着台湾最近5年的导弹,飞机,军舰,潜艇,雷达的绝密技术资料,我想了下:“天哥,马上带着这些东西回去,复印后交一份给龙狂那小子。不过,要他多少意思意思,没有100万不出手。”天哥点点头,马上动身了。我不喜欢拖拖拉拉的人。
我从桌子上抓了个苹果扔给他:“如果有个又香又滑又嫩的小姑娘放你面前,你会不会强|奸她?一点反抗都没有的小姑娘,你会不会上了她?”
我动都没动,指指一张椅子:“坐。”那家伙马上想翻脸,后面的保镖飞快的抽了枪出来,“哗啦啦”一下,在场的100多个小弟每个人都是mp5露了出来。
那张人皮,老古他们废了3天功夫,精心做成了一个木偶,免费送给了龙狂。龙狂他们几个苦着脸,带着那个东西北上交差去了。
我无奈的摇摇头:“趁机会,出去给我抢场子,妈的,凡是黑帮残余小弟敢反抗的,给我宰了他们。对了,马上出发,台湾银行里面的美金全部给我抢回来,几千亿呀,不能便宜了外地的台湾兵。妈的,快,快,快,抢到了,每个人发100万奖金。”小弟们嗷嗷乱叫着冲了出去。
那家伙看了看周围100来把mp5,撇了下嘴:“我可是政府高官,你这样做,不怕麻烦么?”长脸扑了上去,狠狠一脚踩他小弟弟上:“妈的,你政府高官,你哪个jb政府的?台湾有政府么?妈的,再胡说老子踩爆你小弟弟。答应不答应?”
召集了所有负责人,一共是39个大小头目,我冷冷的说:“不能拖下去,将近2万人,吃喝拉撒的问题太多了,集中火力,妈的,老子要让台北附近变成火山。搞完了,马上就地隐蔽,老子不管你们杀良民也好,抢工厂也好,小弟们在半个月内给我全体离岛,留下3000人照顾新的场子就可以了,所有的大哥陪着最后走,日后,岛子上面的生意,铁牙,你来负责,一切事情直接向长脸哥汇报。”
我笑着对斯基说:“奇怪么?台湾,没有任何有气节的人,给点钱,吓唬一下,就可以乖乖的做狗了。”斯基点点头:“这种叛变,在我们看来是不可能的。唉,台湾除了有点钱,还有什么?”
妈的,这么一打,台北的警察和军队加当官的死光了,不乱才怪,与其让台湾老百姓抢走了,不如让我们抢。
哄抢了3天3夜,外地的台湾军队终于开了进来维持秩序了,也推选了几个有名望的人出来主持一下局面。我马上看紧了小弟,不许他们出去活动了,并且慢慢的把他们偷渡回了印尼。台湾,现在是根本一个小弟都不敢留,妈的,事情太大条了,对岸的飞机都快飞到台北上面来扔东西了。
我突然问:“阴老,上次,鬼子进中国,好像没有你们出手的记录?”老古那个最老的师兄恨恨的哼了声:“妈的,那时候和龙家的那些家伙打得正热闹,小日本也有神官跑了过来,结果两败俱伤,谁都没力气再动手了。”我恍然。
龙狂带了几个族人在总部傻乎乎的等着我:“杨老大,我们是请你帮忙去台湾占黑社会的场子,给我们提供消息。可是,你居然弄这么大的动静出来。”
我想了想:“要是要你们师兄弟几个制造混乱,可以闹多厉害?”老古狞笑起来:“给我们1个小时的时间布阵,可以把他整个岛给沉海里去。”顿了两三分钟,老古不好意思的补充:“不过,搞完了我们也完蛋了。我们没办法承受反击的力量。”
老古那个最老的师兄露出了奇异的笑容,鬼爪子一样的手指头挥了几个玄奥的符号,阿扁的整张皮肤完好的被剥了下来,一个红彤彤的肌肉团在地上惨叫着打滚。周围台湾的高官一个个吓得尿了裤子,恶臭传了出来。只有我收服了的姓赵的家伙很是白痴一样的坐在原地。
这小子哆嗦着腿,坐在椅子上,颤抖着问:“兄弟,你大陆哪条道的?军队?黑道?”
我嘿嘿怪笑,一刀劈了出去。刀上的斗气卷起了凄厉的风刃,粗暴的撕裂了警卫们的肌肉,不到3秒钟,20几个警卫被风暴卷成了血肉模糊的20几具骷髅架子。
我马上给了他霍普金斯的电话,解释了一下原因,龙狂兴冲冲的,不敢相信的带了人走了。果然,没3天,风平浪静,但是这边也没对那边采取什么措施。那边岛上的人很自觉的选了几个老实的人上台了。
到了最近的一个pac-3的基地,妈的,难怪还在搞事,无数的台湾兵双手抱头的在操场集中投降,打得不过瘾的小弟们正在疯狂的拿基地的建筑什么的发泄。打飞机和导弹用的pac-3被他们放平了,直接一炮轰向了操场中心,顿时扫出了一溜血迹。
一个高级将领拔出了手枪,老古的一个师弟呸了一身,他的膝盖猛的爆炸了开来,两条大腿骨的白惨惨的骨头渣子就这么顿在了地上,他惨嚎一声,昏了过去。
我腾一下站起来:“哪里?”鬼火轻轻的说:“瑞士。”
站在附近最高的大楼顶端,我轻轻的说:“现在的社会,就是一架精密的仪器,一点点的干扰就会让他整个破碎掉。人心脆弱得如同刚被强|奸的小姑娘,唉……”非常满意的注视着下面的动乱。老古几个嘿嘿冷笑,拼命的发着黑色的火球,凡是挂了台湾旗帜的大楼都赏了10几个。
我一掌把面前黑檀木的大桌子拍成了灰尘。叫嚣起来:“召集人手,跟老子去瑞士玩玩。”正闲的没事的几个大哥飞快的冲了进来。
那家伙紧张的摆了下手,把差点吓尿了裤子的保镖止住了,慢慢的坐在了我指定的椅子上,慢慢的问:“这个老大,面生得很,是哪条道上的?”
第二天,午夜11:30,小弟们基本上进入了台北的战略要地,那些路上的条子,全部被割断了脖子,他们的对讲机被集中了,由30几个会说台湾话的小弟轮流一个小时报一次平安。
我兴致还没尽,招呼他们几个正在发飙的老头子:“走,去接应一下长脸他们,妈的,怎么还在响枪响炮的。”
我懒得和他打哈哈,直接说:“我小弟干了你马子,你不服气?”那家伙腾一下跳起来,叫嚣道:“妈的,我来和你谈,是给你面子。妈的,就凭我的地位,妈的,随便调支兵搞死你。你哪条道上的,口音不对。”我抬手一枪打在他两条腿之间,冷笑到:“老子大陆那边的。给老子坐下。不然现在就毙了你。”
一路冲进了机密会议室,我一脚把大门踢成了碎片,直接把一个背对着我们的,肩膀上两个星星的人渣砍成了9块,吼了声:“妈的,想活的跪下。跪下。”
我,穿着黑色的风衣,握着那把苗刀,后面跟着老古以及他的7个师兄弟,如同9只黑色的蝙蝠,在大楼之间滑翔着。
我们几个大哥得意的在办公室清点小弟们从银行的金库弄来的东西,足足2000亿美金转入了我们的户头,还有价值巨万的黄金等。小弟们顺手牵羊,把台北的“故宫”博物馆的收藏品抢了一半回来,给龙狂他们一个人情,一万块一件,卖垃圾一样的把这些国宝卖给了他。
我狞笑起来:“扁先生,我看上了你身体上的一个东西,你肯定乐意给我的?不是吗?我想用你的皮做个木偶,放在杭州岳飞庙的前面,跪在那里。你答应了?”xx扁嚎叫起来:“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所有的人点头。我哼了声:“注意了,台北附近是台湾杂碎军队控制最严密的地方。重兵把守,不过,大家最近也看到了,台湾的垃圾军队是个什么德行,给我狠狠的操他们,不要给我面子。所有的政府机关,全部给我装炸弹。但是记住:商场,写字楼,工厂,民用机场,不许动。长脸,海哥负责一切调动,我和老古他们单独行动。明天午夜12:00,口号是:大地江山一片红。老子要让台湾那些傻b的血染红台湾。大家都羡慕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日后,我宣布,台湾要成为比澳门更大的赌博中心,这可是最好的财源,知道了?所以,社会公共设施,不许太严重的破坏,不过,实在没办法,炸平他个儿子的。现在,开始休息,不许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