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龙与老鬼已经先一步回来。

似鬼神！像天主！是霸王！

真要被他走出第二步，胜负难料。

“对我而言，见证比成为重要。”天眼回答。

“你不叫我小黑就好。”

僵尸露出凝重之色，就算是半圣，接近修行之路的极致，也存在相生相克，他被阴阳半圣克制。

真龙在李长昼身上，感受到了《升龙拳·困龙搏命》的气息。

“这是一个特殊的时代，如果你能见证『胜者』的诞生，自己便能超越圣人。”

李长昼进入圣殿，众人还在对掌。

一拳代表困龙，脱困而出，要搏杀命运于长空！

两人的碎骨血肉，悬浮在圣路上，连神觉都几乎散去，许久之后才缓缓恢复，勉强恢复肉身。

“商量一下吧。”选择亚圣之位的一名半圣道，“圣位都不曾让我等陨落，何必为亚圣之位分生死。”

真龙于苍青色火焰中超脱而出，他屹立虚空，像是宇宙的神王。

老鬼、十二半圣变色，仅仅是走出一步，带起的气势，便让他们感到窒息。

“三十多万岁吧，闭关久了，早就忘了，问我年龄做什么，你想和我下崽？”

“『胜者』之位权利巨大，让身为见证者的我获胜，才能保护天地与苍生。”

她认为没可能，但也不会说出来，换了个话题道：“黑雾之王会死吗？”

天书愕然，没想到天眼竟然想着成为『胜者』。

此时，他们打量李长昼，发现他也无喜无悲，只有与太女对视时，表示谢意与友好的微微一笑。

仙女看都不看她一眼。

他终究是重伤之躯，真龙虽被困，却悟出了自己的法。

仙女用眼神示意太女。

真龙走出的路极度可怕，受伤越重，力量越强；劣势越大，爆发越高。

场下其余半圣观战，大家都是势均力敌的对手，能从彼此身上学到不少。

虚空中出现两个国度，国度之间相互征伐，转瞬间大战了数万年，死伤无数，直到天侯的国度被杀得一干二净。

轰！！！

——嗯。

“杀！”两人再次交手。

“是妹妹，还是妻子，都没关系，”仙女不在乎这些，“如何，黑雾之王？”

随着气血涌入的越来越多，他双眼都变得通红，射出数十里的红光，身体更是持续开裂。

如人、如神、如仙、如魔、如鬼、如妖！

“让我把话说完。”仙女道，“我愿意与你结盟，不帮助对方，也不阻碍彼此成圣，事后我去你的领地修炼，你和你的三位妻子保护我的安全。”

——我也是，不像是去战场，像是去屠杀。

“圣龙拳，不，我的法，升龙拳——龙久困渊中，不得施展，今日便令天地变色，搏杀命运之主于宇宙深空！”

“什么命运，我才是自己的主宰！”他扭身一转，化为龙躯，发出怒吼龙吟。

“真龙悟出的法太适合他自己了，又恰好被困、落入下风，天时地利人和全部占了。”

“湮灭神光，杀！”

“要不要去帮忙？”

两人被混沌包裹，黑色雷霆与苍青色火焰对撞，释放慑人神威。

之前与他们并驾齐驱的太女，因为不偏爱战斗，在激烈对抗的圣路上，也落后三人了。

他已经勉强能同时施展三种终极神术，在场除了真龙，以及深藏不露的尸骨基因，已经没人是他的对手。

“我来试试。”提议对掌的阴阳半圣上前。

“本来你也可以假装结盟，制定秩序，可惜你已经骗过我们一次，没人再会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