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忙点头:“是!我听您的。”
“给你十天假期。”沈修宁烦躁的挥挥手,“送你妻子回去,再陪陪孩子。”
妻子忙道谢道:“谢谢将军!谢谢将军!”
沈修宁饭也没胃口吃了,把银子丢在桌上,甩手离开。
沈修宁在生气,他觉得赫米提就是这么对他的,让他等着。
等到赫米提有兴趣或者有空的时候来逗逗他。
而赫米提没兴趣没空的时候,沈修宁就只配等着。
他沈修宁是边关城的将军,是宴卿鸣的继承人,不是西疆王子的侍妾天天等他临幸。
沈修宁气呼呼的直奔养马场,他要去找找赫米提,问问他小子什么意思!
“宁儿去西疆了?干什么去了?”宴卿鸣听到邢易告诉他沈修宁去了西疆,一脸疑惑。
邢易比手语告诉宴卿鸣,沈修宁只说了去西疆打听阿图勒的动向,没说再详细的。
宴卿鸣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打听阿图勒的动向,我看他是奔着阿图勒的弟弟去的吧,镜儿婚期快到了,他赶得回来吗?”
邢易摇摇头,表示沈修宁没说哪天回来。
“哎……”宴卿鸣有点埋怨儿子的莽撞,“帮我跟高悬说,筹备婚事交给镜儿,他去军中盯着,宁儿不在我不放心。”
宴卿鸣扶着桌子站起身,他的身体状况确实没有更加恶化,可恢复的特别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邢易不知道宴卿鸣生病,只觉得宴卿鸣不似平时行动灵活。
邢易直接问宴卿鸣是不是腿脚不舒服。
宴卿鸣看着邢易,问道:“你觉得我看起来腿脚不太好?”
邢易点头,又问是否需要请大夫,说北蛮有大夫专门治疗奇怪的疾病。
宴卿鸣想了想,说道:“最近确实不太舒服,你要是有信得过的北蛮大夫,就带去给秋月,秋月会安排的。”
邢易领命,转身出去。
宴卿鸣慢吞吞走到院中,看着院子里的走廊上已经挂上了大红色的绸缎和灯笼,到处看起来都是喜气洋洋的。
回想多年以前,宴卿鸣看着空荡荡的镇远侯府挂上大红色的绸缎和灯笼是种怎样的心情。
宴卿鸣希望自己的孩子们都过得幸福,起码要比他幸福顺遂。
“爹!”宴明镜突然跑来,穿着新做好的喜服在宴卿鸣面前转了个圈,“好看吗?”
沈争堂刚好回来,一眼就看见身着喜服的宴明镜,笑道:“哟,老二这身打扮,够得上你爹当年一半的风采了。”
宴明镜看着沈争堂抱怨道:“父王是嫌我丑,还是想夸我爹好看?”
沈争堂扶着宴卿鸣,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说道:“我当然是夸我老婆好看,你爹成亲那天的模样,美呆了!”
宴卿鸣瞅了沈争堂一眼,淡淡说道:“再美你也没来多欣赏欣赏,哎呀我忘了,洞房花烛那晚你睡在哪了?”
“咳。”沈争堂忙搂着宴卿鸣,“过去太久的事情咱们不聊了,我扶你进去休息。”
宴明镜看着父亲们恩爱的模样,忍不住偷笑,婢女提醒他喜服要成亲当天再给高悬看。
宴明镜忙提着衣摆说道:“对哦,现在不能给高悬看呢,快帮我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