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大妈也知道,她不逼易中海摊牌,或许易中海会一直伪装下去吧。
“该死的秦淮茹,你发什么疯啊,居然还跑到我家来。”易中海一见秦淮茹,就忍不住骂道。
如果可以,易中海也不想摊牌了,毕竟,几十年感情,心里对一大妈多少也有些愧疚。
本来正准备装可怜的秦淮茹,被这么一骂,直接哭了:“一大爷,我也不知道一大妈对我的误会,会这么大。”
“更没想到,一大妈会恨不得杀了我。”
秦淮茹哭着,扶着腰:“我腰都快被一大妈打断了,我太冤了我。”
易中海连翻白眼,忍不住骂道:“秦淮茹你这人头猪脑的贱人,拜托你,装惨好歹也过一下脑子行不行,你是被打到背了,不是腰,你当我眼瞎啊。”
秦淮茹尴尬不已:“一大爷,我没有,一大妈真打到我的腰了。”
“行了,你别废话了,臭不要脸见多了,就没见过你这么臭不要脸的。”
吐槽了句,易中海立马又道:“直接说吧,又找我干嘛?”
秦淮茹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厚着脸皮开口:“一大爷,傻柱能让何雨水当广播员,播音员,肯定也能让我,也当广播员吧。”
易中海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秦淮茹:“什么玩意,你要当广播员?”
秦淮茹老脸一红,没好意思开口,但还是点了点头。
“秦淮茹,你疯了吧,你一文盲,当广播员。”易中海像看疯子,神经病一样看着秦淮茹:“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做这种白日梦啊?”
“人何雨水可是个高中生,知识分子啊,你是什么?”
易中海看着她:“你狗屁也不是。”
“我真不知道你那来的勇气,居然想当广播员,你不知道自己是一文盲吗?”
“一大爷,不会可以学的嘛,我可以的。”秦淮茹低着头,小声道。
易中海这一刻,算明白了,人到底可以有多荒唐,多离谱,多臭不要脸。
秦淮茹,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秦淮茹,你把广播员当什么了,笑话麻?”
易中海质问道:“字都不认识,你怎么学啊?”
“秦淮茹,做人,至少不能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啊,你一文盲,还想当广播员,你当轧钢厂是你开的啊。”
秦淮茹低着头:“傻柱是领导,他可以安排何雨水,也能安排我。”
这一刻,易中海看着秦淮茹,无话可说了。
他知道,其实秦淮茹是明白的,也是心里有数的。
可就是抱着那一丝侥幸,万一可以呢。
“好吧,随你,反正这么离谱的话我是说不出口,你不怕被当成笑话,疯婆子,就尽管说吧。”
易中海也懒得多说什么了,没再理秦淮理。
没一会,两人就到了傻柱家门外。
“柱子,是我,你一大爷,我向你道歉来了。”易中海也干脆,更知道若不样,只会更丢人。
“易中海,你这疯狗,又想干什么?”屋里,傻柱直接骂道。
“耍我啊,打一棒子,又给颗枣?”
易中海那个气啊,吃亏,被打的是他易中海啊。
秦淮茹在旁,庆幸不已,还好,不是自己敲门,不然,丢人的就是她了。
“柱子,那都是误会,我那想到,雨水会调到了轧钢厂啊。”易中海忍气吞声,信誓旦旦道。
“真的,我发誓。”
“对不起,柱子,对不起,雨水,你们一大爷我错了。”易中海不得不低声下气,道起歉。
“好吧一大爷,我相信你了。”傻柱说完,走去开门。
何雨水对易中海这态度,也很满意,再说了,被打的是易中海,她的气,傻柱已经帮她先出了。
“一大爷,不是吧,你怎么又跟秦淮茹这街溜子,忘恩负义的畜牲混在一起啊。”
一开门,傻柱就来了这么一句。
秦淮茹气急败坏,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王八蛋,一口一个街溜子,畜牲,她秦淮茹是挖他祖坟了嘛。
易中海都有点不知怎么狡辩了,想了想才道:“唉,柱子,这畜牲非也要跟你道歉,我总不能拦着,不让来吧。”
秦淮茹不由气的直打哆嗦,老东西,居然也这样骂她秦淮茹。
“对不起柱子,我也是误会了。”秦淮茹还不忘鞠躬,以示诚意。
傻柱挥了挥手,嫌弃道:“行了,道歉完了,你这畜牲可以走了。”
秦淮茹看了看易中海,易中海看都没看她一眼,秦淮茹这时知道,易中海是靠不住了,一咬牙道:“柱子,你知道的,我根本不适合在车间工作,现在还成了学徒工,就那点工资,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你能不能也调我到广播室,让我当广播员。”
傻柱瞠目结舌,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他在怀疑,是自己疯了,还是秦淮茹疯了。
一个文盲,想当广播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