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易,是你。”二大爷真的吃惊不已:“这么说,另一个是秦淮茹了?”
“天啊,老易,你个畜牲,禽兽,居然和自己死去的徒弟媳妇搞破鞋,你还是人吗?”
“你就不怕贾东旭晚上来找你吗?”
二大爷义愤填膺:“我真没想到啊,老易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是这么个衣冠禽兽。”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在场的,也都震惊不已。
易中海啊,谦谦君子,大公无私的大好人,居然是这么个禽兽不如的畜牲,谁想得到啊。
“我没有,老刘你别胡说,我只是给秦淮茹送白面而已。”易中海义正言辞的大喊道。
“我是清白的,秦淮茹也是清白的。”
易中海接着严肃无比的喊道:“老刘你没证没据,污蔑一个孤儿寡母,小心我到妇联告你。”
二大爷,包括外面在场的,都被镇住了。
妇联,可不是开玩笑的,特别是秦淮茹身份敏感,是孤儿寡母。
伟人才又喊出,妇女也能顶半边天。
“老易,你蒙谁呢,当我们三岁小孩啊,三更半夜送白面,送到一起钻菜誉窖,还得关上门送,你们说你们是清白的,你们自己信嘛。”二大爷真想喷易中海一脸,臭不要脸,也没这么臭不要脸的,都这样了,还清白的,骗鬼呢。
二大爷这话一出,在场的,都心领神会,这两人不是搞破鞋,谁信啊。
“一大爷,枉我那么尊敬你,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禽兽,三更半夜的和秦淮茹这街溜子钻菜窖搞破鞋。”
傻柱这时溜了过来,接着愤怒激动不已的吼道:“怪不得,你为了秦淮茹这街溜子,不惜为非作歹,作奸犯科,原来是因为你们是…夫…妇。”
“傻柱,我没有,我不是,你要相信我。”易中海狡辩道:“我是你一大爷,你要相信我,相信淮茹。”
“柱子,我是清白的,一大爷真的只是送白面给我而已。”秦淮茹也不得不开口了。
“清白,你当我傻子呢。”傻柱吼道:“三更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偷偷摸摸,见不得光,一起钻菜窖,说你们不是搞破鞋,谁信啊。”
“易中海秦淮茹,你们这俩狗男女,…夫…妇,等着挂破鞋,游街示众吧。”
“对,你们这两个…夫…妇,等着挂破鞋游街示众吧。”二大爷也连忙喊道。
秦淮茹再次快急哭了,慌的不行,小声道:“一大爷,我不要挂破鞋游街示众啊。”
易中海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不带一丝感情的冷冷道:“贱人,你要再说半个字,我先杀了你。”
秦淮茹吓得,死死捂着嘴,她感觉到,易中海不是开玩笑的,真的会杀了她。
易中海此时,心里其实也慌的不行,秦淮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纯猪队友一个。
“没证没据,就想抓人游街示众,傻柱,刘海中,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啊。”易中海强自镇定着:“我警告你们,再不开门,我立马上妇联告你们,告你们污蔑秦淮茹这孤儿寡母,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二大爷有些怕了,告到妇联,不是开玩笑的,不由看向了傻柱。
傻柱虽然没想借这次机会彻底收拾易中海秦淮茹,但也没想到,易中海这老东西,反威胁起他来。
当然,所谓捉贼拿赃,捉奸在那什么,所以,现在,傻柱真拿易中海秦淮茹没办法。
不过,他没办法,不代表别人治不了易中海。
“贾张氏,秦淮茹跟易中海钻菜窖搞破鞋啊,你再不来,这对奸…淫…,这对狗男女,就要跑了。”傻柱大吼道。
二大爷一听这,也忙喊道:“贾张氏,秦淮茹跟易中海搞破鞋呢,你再不来,这对狗男女,真要跑了。”
“贾张氏,易中海这禽兽,老牛吃嫩草,这么对不起你儿子,你不找易中海讨公道,要个千八百,你对的起你儿子贾东旭吗?”傻柱大喊道,这下,贾张氏不来,她就不是贾张氏。
“老王八蛋,让你嚣张,这次,看你死不死。”傻柱不由乐了,千八百,就是易中海,恐怕也得想死的心都有。
这么大一笔钱,易中海也得省吃俭用,一整年才能存下来。
而且,还得是八级工才行,搁现在,想都别想。
易中海不由眼都红了,傻柱这个畜牲啊,这是要他死啊。
秦淮茹则不由有些异样,隐隐期待了起来,千八百块,那怕只是八百,都够她一大家子几年的花销了。
再有了这笔钱,以后就心里有底了。
贾张氏鞋都顾不上穿,狂牛似的杀到了,脸上一股兴奋劲:“傻柱,你没开玩笑,秦淮茹跟易中海搞破鞋了?”
傻柱看贾张氏那样,就知道,贾张氏是冲朝易中海要钱来的:“虽然易中海这禽兽死不承认,但,两人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大半夜不睡觉,一起钻菜窖,不是搞破鞋,还能是什么。”
贾张氏笑了,乐开了花:“易中海,你这畜牲,给我听好了,这千八百块钱,你敢不赔,我就上街道办,上轧钢厂闹去,让全世界都知道易中海你这禽兽,猪狗不如的畜牲,跟自己死去徒弟的媳妇搞破鞋。”
“到时,我看你还有什么脸见人。”
“这千八百,你敢少一分,我贾张氏就敢说到做到。”贾张氏忍不住笑了起来:“这钱,我吃定了,佛祖都拦不住。”
“太对了贾张氏,就得这么对付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牲。”傻柱先赞了句:“易中海这畜牲敢不给这钱,你还可以唱通街,让所有人都知道,易中海是个猪狗不如,跟自己徒弟媳妇搞破鞋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