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好一阵,两人都吐了一地,那味,隔着老远,都能被恶心到。
易中海秦淮茹都带上了痛苦面具,吐到胆汁都快要吐出来,实在吐无可吐了,先后挣扎的爬起身来,捂着肚子,扶着腰,走路都跌跌撞撞似的,但还是强撑着,跑到了水池下。
两个人,瘫坐在水咙头下,双手猛搓着自己的脸,没几下,两人都把脸搓红了。
搓到快脱皮,易中海秦淮茹才罢休,像尸体一样,瘫在了那,一动不动,任水冲刷着自己。
贾张氏本想笑话易中海先的,见此,也先闭嘴了。
好一阵子后,傻柱忙道:“贾张氏,快先把东旭嫂子扶起来吧,再洗下去,怕要出事了。”
傻柱说着,忍着恶心,去关上水咙头,扶起了易中海。
贾张氏见此,犹豫了下,也去扶起了秦淮茹。
“一大爷,你说你,不想给东旭嫂子当冤大头,就不当呗,何必非那么畜牲,要把东旭嫂子打死啊。”
傻柱说着一摊手:“这下好了,遭报应了,差点小命赔上,还被贾张氏用她新鲜出炉的黄金水泼脸上了。”
“你和东旭嫂子,算是名副其实的臭不要脸,臭得脸都不能要了。”
傻柱这话一出,秦淮茹易中海,来不及恨傻柱,也没那力气骂傻柱,当即弯腰,又呕吐起来,虽然呕了个寂寞。
在场的人可怜易中海秦淮茹的同时,又不由都觉得,傻柱绝对是故意的。
一会后,两人都呕吐不动了,快脱力了,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好了易中海,既然你没事了,那就说说,你怎么赔偿秦淮茹吧,毕竟,秦淮茹可差点被你生生打死了。”
贾张氏说完,竖起两根手指:“两百,就区区两百,这事,就算了了。”
“不然,我告到街道办,告到公安局,告你当众行凶,谋害秦淮害。”
说完,贾张氏叉着腰,冷冷看着易中海:“你赔,是不赔。”
虽然贾张氏是狮子大开口,但,在场的,倒不觉得有什么,谁让易中海有的是钱,也的确差点打死了秦淮茹。
这钱,易中海该赔。
尽管,两百,是多了。
但,还是那句话,谁让他是易中海,钱多啊。
易中海勉强抬头看了一眼贾张氏,也没废话:“我赔。”
一听这话,贾张氏乐开了花:“他一大爷,下次再有这种好事,千万别客气,尽管把秦淮茹那贱人往死里打,留她一口气,别打死就行了。”
看着如此谄媚的贾张氏,为了钱,不当人,把秦淮茹卖了,尽管不耻贾张氏的为人,但,却不由羡慕得很,毕竟,那可是两百块。
随后,傻柱扶着易中海走了。
“柱子,你一大爷这是怎么了?”一大妈在家,见傻柱扶着,快虚脱的易中海回来,大小也是吓了一跳。
傻柱看了易中海一眼:“一大妈,你还是先别问了,不然,我怕一大爷先受不了了。”
一大妈也不是不分轻重的人,跟傻柱先把易中海扶了进去。
“一大妈,你先帮一大爷换身衣服,我先去帮一大爷熬点粥,一大爷吐虚脱了,必须尽快吃点东西才行。”傻柱放下易中海后,立马道。
一大妈一脸懵逼,易中海怎么会吐虚脱了的,但还是立马道:“那麻烦你了柱子,要不是你,我怕是都忙不过来了。”
傻柱摇了下头:“没什么,我先熬粥去了。”
另一边,秦淮茹就惨了,要自己换衣服,换好衣服后,秦淮茹心中那叫一个难受,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秦淮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孤魂野鬼,是那么无助,那么凄凉。
但凡当初,她心一横,良心未泯,嫁给了傻柱,都不至于,落到这田地了,却无人关心,任由她自生自灭。
秦淮茹的心,在这一刻,对这个家,有了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