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去要,还是去买,都必须给我弄肉回来。”
秦淮茹苦着脸:“那你们干脆杀了我算了。”
棒梗见秦淮茹这态度,只好看向贾张氏:“奶奶,我不管,我就是要吃肉。”
贾张氏也头疼起来,秦淮茹是使不动了,也不好逼的太甚。
“行,奶奶为你弄肉吃。”贾张氏说完,骂了句秦淮茹废物东西,便出了门。
“该怎么样,才能让傻柱分点肉吃呢?”贾张氏苦恼无比,花钱,讨肉吃,这辈子都不可能。
“算了,还是问一下再说吧,说不定傻柱脑子进水了,直接分肉给我,也不一定。”
贾张氏想的很美好,一到傻柱家,就吃了个小亏。
很久没来傻柱家的贾张氏,还以为傻柱跟以前一样,没锁门,所以,门都没敲,便大脚一迈,想进傻柱家。
况且,在贾张氏眼里,傻柱家,就不配还让她敲门。
砰的一声,贾张氏的脚,先撞了下傻柱的门,而后整个人,直接撞了上去。
啊,哎呦,贾张氏又抱脚,又捂头,一脸痛苦,看上去,无比可笑。
“谁啊,那个不长眼的老东西,在外面鬼吼鬼叫,找死啊。”屋里,傻柱大骂了句。
贾张氏那个气,那个火大啊,差点就破口大骂,但,一想连易中海都差点被打死,贾张氏瞬间,火就灭了。
这不是欺软怕硬,而是做人,可不能蠢到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
“那个啥,傻柱,是我,贾张氏。”
贾张氏略带慈祥的喊道,语气和善极了,一点也不贾张氏。
“贾张氏?”傻柱:“你发什么疯啊,来撞门。”
“还是说,你想替你那缺德媳妇秦淮茹,讨公道?”傻柱语气恶狠狠起来:“那我就成全你。”
这,可把贾张氏吓坏了,她疯啦,替秦淮茹讨公道。
傻柱有多可怕,多恐怖,贾张氏可是清楚的。
连收拾起易中海来,都不带犹豫的,收拾她,恐怕眼都不带眨的。
“没有,我没那个意思,一点也没。”贾张氏连忙否认道。
咔,门打开了,傻柱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吓得,一屁股坐地上:“我发誓,我真没那个意思。”
“秦淮茹那贱人,狗东西,畜牲玩意,就不是人,傻柱你弄死她,我都没意见,我贾张氏不是那种帮亲不帮理的人。”
傻柱一脸可惜:“那可真太可惜了,我还以为又能打人,打个痛快呢。”
贾张氏听到这话,冷汗直流,心里骂死秦淮茹,差一点,她也得半条命都没了。
“那你这老东西,是来干嘛的?”傻柱脸色不善的问道。
贾张氏打着哆嗦:“我是来…替秦淮茹那贱人,向你道歉的。”
“对,我就是来替秦淮茹道歉的。”
傻柱一脸玩味,其实都不用猜,傻柱也知道,贾张氏是来讨肉吃的,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小白眼狼棒梗想吃了,贾张氏自己也想吃,却叫不动秦淮茹,才不得不自己来。
只不过,被自己吓到了,才不得不改口。
只能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古人诚不欺我。
换以前,贾张氏那里会在他面前。轻声细语,好声好气的说话啊。
随后,贾张氏爬起身,逃似的,回了贾家。
秦淮茹见贾张氏两手空空,本来想嘲笑两句的,但,立马闭上了嘴,看都没再看贾张氏一眼,秦淮茹清楚,没要到肉,丢人不说,恐怕也正一肚子气呢。
贾张氏却二话不说,冲过去狠狠一个大嘴巴子,赏给秦淮茹。
秦淮茹捂着脸,懵逼不已,她看都没多看贾张氏一眼啊,一想这,是不由怒了:“妈,你疯啦,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无缘无故打人。”
“再不讲道理,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吧。”
贾张氏理直气壮:“你脑子进水啦,我贾张氏什么时候,跟你这贱人讲过道理啊。”
“老东西,我跟你拼了。”秦淮茹失了智,扑向贾张氏。
毫不意外,三两下,被贾张氏镇压了,又被打了顿。
傻柱端着香喷喷的肉,跑到了贾家门外,一边吃,一边看起了热闹:“好,打的好,就该狠狠收拾秦淮茹这种缺德儿媳妇,贾张氏你做的太对了,秦淮茹这种人,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就该天天把秦淮茹往死里打。”
“听到没秦淮茹,连傻柱都觉得,你这贱人,不打不行,所以,不是我不讲道理,要打你啊,是你该打啊。”贾张氏杀人诛心的看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傻柱,我圈圈叉叉你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