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那料到,傻柱会连一大爷你也打啊。”
傻柱在旁看着,不由忍不住了:“秦淮茹你这畜牲,还真是够畜牲的。”
“感情你最无辜,最冤枉了。”
“今儿,我也算见识到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傻柱:“感情全成了我和一大爷的不是。”
易中海此时,肺都气炸了:“秦淮茹,你这畜牲,你还是人吗?”
“不是你骗我,我会冤枉柱子嘛。”
“不是你装可怜,有意引导我误会柱子,欺负你这孤儿寡母,我怎么会欺上柱子家门口。”
易中海一脸冰冷:“秦淮茹,你这恶毒,良心喂狗吃了的畜牲,都这地步了,还死不承认,还狡辩。”
“一路上,你这畜牲,可有无数次机会告诉我,柱子是因为你恩将仇报,你白眼狼,你猪狗不如,才打你的。”
“可直到我骂上门,我先挨了柱子一拳,你这畜牲都没解释半句啊。”
易中海死死看着秦淮茹:“你这样陷我于不义,害我挨打,那一样,我冤枉你了,那一样,不是铁一般的事实。”
“秦淮茹啊秦淮茹,真没想到,原来你是这么歹毒,如此卑鄙无耻的人。”二大爷义愤填膺:“真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大院不少老娘们,本就对秦淮茹平时勾得不少男人丢了魂似的,十分不满,此时,当然不会客气,直接你一言,我一句,臭骂起秦淮茹。
一下子,秦淮茹像惹了众怒,被千夫所指。
秦淮茹只能嚎啕大哭,哭着,喊着:“我一个寡妇,我能怎么办啊。”
“我一个寡妇,我能怎么办啊。”
“秦淮茹恩将仇报,卑鄙无耻,猪狗不如,畜牲不如,我们大院,绝不容这种人败坏了我们的名声。”
“把秦淮茹赶出大院。”
“把秦淮茹这畜牲赶出大院。”
“把秦淮茹这猪狗不如的畜牲赶出大院。”
易中海见此,也慌了神。
秦淮茹被赶出去,他易中海还怎么暗度陈仓,当隔壁老易,让秦淮茹怀上他的种,让傻柱接盘啊。
“老贾,东旭啊,你们开开眼吧,这满大院的人,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贾张氏这时,冲了出来,直接一屁股坐下,双手拍着地,叫魂起来。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开开眼,带走这些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畜牲吧,不然,我们没法活了。”贾张氏一边叫魂,一边哭天喊地似的。
在场的,个个脸色难看极了。
“贾张氏,你可别胡说,我可没欺负你们孤儿寡母,更没要赶她。”傻柱这时站了出来:“你啊,要贾东旭找,就找一大爷去吧。”
“刚才,就一大爷把秦淮茹打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
易中海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傻柱,傻柱这个浓眉大眼的货,居然当众出卖他。
贾张氏立马恶狠狠的看向易中海,爬起身来:“易中海,你这老畜牲,你还是人吗,当众欺负孤儿寡母。”
“易中海,你这没人性的老畜牲,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怒吼着,疯了似的,一头撞向易中海。
“傻柱,我操你大爷。”易中海暗骂道,脸色大变,看着像个巨型坦克冲撞过来的贾张的,真遭这一下,命怕都得没,易中海二话不说,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