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刚好,也来到许大茂家附近,听到许大茂娄晓娥的对话,脸色难看极了。
“大茂,晓娥,不能报公安。”秦淮茹立马跑出来,大声道。
娄晓娥不由看着秦淮茹:“秦淮茹,别告诉我,鸡是你偷的吧?”
“娄晓娥,你就当是我偷的吧。”秦淮茹一脸无奈:“多少钱,我也赔。”
许大茂这时,却不由想起了,他到厨房向傻柱炫耀,厂长请他喝酒,刚好,碰到棒梗去轧钢厂偷酱油。
“什么当你偷的,明明是棒梗偷的,你当我不知道啊。”
许大茂这话一出,娄晓娥不由恍然道:“原来是棒梗干的,怪不得你上门承认了。”
秦淮茹没多解释,这事,反正是瞒不住了:“晓娥,大茂,我替棒梗向你们道歉。”
“要赔多少,你们说个数吧。”
娄晓娥没开口,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自不会客气,想了想道:“我那是下蛋的母鸡,异常珍贵。”
“这样吧,你赔个十块钱,就算了。”
秦淮茹瞪大双眼:“许大茂,一只鸡十块,你怎么不去抢。”
许大茂可不会跟秦淮茹客气:“十块钱,都算少的了,鸡生蛋,蛋生鸡,不要你赔一百几十,算我许大茂宽宏大量了。”
“再说了,这种事,本就该重罚,难不成你以为,还有原价赔偿这种好事啊。”
娄晓娥虽有点不忍,可还是没开口,她也觉得,是该重罚。
上门偷鸡,这胆子,可太大了。
秦淮茹一下,不知怎么反驳好,忍不住咽哽起来:“大茂,那也得我赔得出来才行啊。”
“十块钱啊,我上那一下子找十块钱去。”
许大茂笑了:“你没有,傻柱有啊。”
“你秦淮茹一开口,别说十块钱了,傻柱那狗东西,怕是心肝都能掏出来给你。”
“傻柱那狗东西,还有个屁钱他。”秦淮茹不屑的暗骂道:“老娘早掏光那狗东西的钱了,现在,他不过一死穷光蛋而已。”
想到这,秦淮茹觉得,先跟傻柱划清界限也好,反正这狗东西暂时也榨不出油水了。
凭她秦淮茹的手段,以后还不是分分钟让傻柱乖乖当回她的舔狗。
“十块钱可不少,许大茂,你可得给我点时间。”
许大茂点头:“行,明天晚上前,赔偿了,那就一笔勾销,不然,别怪我报公安去。”
秦淮茹嗯了声,脸色无比难看的走了。
秦淮茹没去找傻柱,直奔易中海家去了。
到了易中海家外,秦淮茹揉红了双眼,哭哭啼啼的跑进了易中海屋:“一大爷,没法活了,没法活了。”
“许大茂狮子大开口,要我赔他十块钱啊。”
“我上那找那么多钱赔他啊。”顿时,秦淮茹哭得更伤心欲绝似的:“他还说,我不赔,他就要报公安,抓棒梗去坐牢啊。”
“一大爷,我真没法活了,棒梗还是个孩子啊。”
才下班一会的易中海,听到这些,是一脸懵逼,许大茂怎么就要报公安,抓棒梗去坐牢了。
棒梗干什么了。
没一会,易中海问清楚后,不由头疼无比。
棒梗这小兔崽子,胆子可太大了,居然敢到许大茂家偷鸡烤来吃。
这种事,也难怪许大茂狮子大开口。
“柱子呢,这种事,你怎么不找他?”易中海一脸不解的问道。
秦淮茹立马又伤心不已:“我找了。”
“傻柱他变了,不帮我就算了,还打了我两顿啊。”
“呜呜呜,一大爷,我真没法活了。”
易中海怒气冲冲,一拍桌子:“傻柱这也太不像话了吧,他怎么可以还打淮茹你这孤儿寡母。”
“走,我为你作主,找傻柱这畜牲算账去。”
“孤儿寡母都下的去手,傻柱还有没有人性啊。”
秦淮茹小媳妇似的,嗯嗯着,没再说什么,一副全凭易中海做主的样子。
“傻柱,你个王八蛋,有本事,连易中海这老东西,你也照打不误,我就不信了,我秦淮茹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