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想报公安,就报公安,关我屁事。”
“不过,我警告你,你敢报公安,那秦淮茹就死定了,反正做这一切的都是秦淮茹。”
贾张氏吼道:“易中海你个老畜牲你以为我不敢?”
易中海冷冷道:“有本事你就报,秦淮茹一坐牢,你就等着坐吃山空,最后一家子饿死街头吧。”
“不,不对,三个孩子多少还有点活路,起码可以送去孤儿院,你呢贾张呢。”易中海看着她:“你就等着坐吃山空后,去乞讨为生,最后死无葬身之地吧。”
贾张氏一下子,有些被吓到了,易中海说的,不是开玩笑的,而是,真的会这样。
“而且,贾张氏,我告诉你,这房子,还是轧钢厂的,秦淮茹不在轧钢厂上班了,房子,也将不是你的。”易中海最后,来了个致命一击。
房子,是贾张氏的命根子,也是大多数人的命根子。
因为房子没了,那家就没了。
贾张氏一脸恐慌,被易中海吓住了,有些不知所措了。
易中海见此,大松了口气,事情总算糊弄过去了。
“所以,贾张氏,你就见好就收吧,说到底,你还不是像个老白眼狼一样,利用秦淮茹,白赚了我一百多。”
易中海一脸平静:“贾张氏,做人要满足,别太贪心了,不然,只会鱼死网破。”
“还有,要不是我出钱,接了秦淮茹回来,你觉得,真让秦淮茹在精神病医院那鬼地方呆上几个月,她还会认你吗?”
易中海又接着道:“所以,你但凡有点良心,就该对我易中海感恩戴德才对。”
“若我不是怕棒梗兄妹三个,小小年纪,就没了家,没了妈,我易中海才不会这么费力不讨好,花这么多钱,非把秦淮茹接回来。”
说着,易中海理直气壮起来:“所以,贾张氏,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我是不是你们家恩人。”
贾张氏没吭声,秦淮茹忙道:“是是是,一大爷您,向来是我们家大恩人。”
二大爷动了下嘴,不知说什么好,泥玛,易中海这狗东西,这都能翻盘。
傻柱对此,倒不意外,毕竟,易中海这老东西,老谋深算,老奸巨猾,藏的也最深。
“妈,咱们回去吧,别打扰一大爷了,你不想想,没一大爷,咱们家早撑不下去了。”秦淮茹劝道。
贾张氏大感无奈,那敢鱼死网破,没吭声,直接转身,大步走了,棒梗立马跟上。
“易中海你个缺德玩意,你说的倒是人模狗样的,道貌岸然的,但谁知道,你个老王八蛋,是为了孩子有个妈,还是馋秦淮茹这寡妇的身子,想和她三更半夜一起钻菜窖搞破鞋啊。”
傻柱:“毕竟,秦淮茹傻了,才进去治病,你居然比谁都急,都紧张,还不惜花两百多,快上百车费钱,要立马接秦淮茹回来。”
“说只是怕孩子没妈,谁信啊,毕竟,人贾张氏这当奶奶的都不急呢。”
傻柱扔下这话,恶心了易中海,揭穿了他的心思,立马走了。
秦淮茹低着头,恨死了傻柱,王八蛋,这都还非要败坏她秦淮茹名声,踩她一脚。
不过,让秦淮茹松一口气的是,棒梗跟着贾张氏先走了,秦淮茹低下头,也赶紧走了。
二大爷也跟着道:“就是,谁知道你易中海是馋寡妇身子,想和秦淮茹三更半夜钻菜窖搞破鞋,还是真那么好心,那么急,非花两百多,也要立刻接秦淮茹回来。”
“你简直比人贾张氏,还在乎,紧张秦淮茹啊。”
“说你只是为了孩子有个妈,谁信啊。”
二大爷一脸嫌弃,鄙夷,说完也走了。
在场的吃瓜群众,看易中海的眼神都变了,但也没敢说什么,只是嘀咕了起来,也散了。
“傻柱,你个畜牲,畜牲。”易中海气的发抖,不自觉握起拳头,咬牙切齿,王八蛋,什么仇,什么怨啊,还非要揭他老底,非得落井下石。
他费尽心机,才挽回点名声,傻柱一下全毁了不说,还一下让他更坐实了和秦淮茹搞破鞋的事。
而很快,棒梗带着人,到了大院外废弃的房子。
贾张氏一脸懵逼:“棒梗,别告诉我,你把奶奶的两百多块钱藏在这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