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尧安帝只能冷冷开口;
“皇祖母……”
“陛下,边疆来报!”
门口传来叶开着急的声音,尧安帝心头一松,慌忙起身;
“前朝有事,孙儿告退!”
和朝廷大事比起来,再大的事都得往后放!
太后只能无奈的点头;
“朝事要紧,陛下去忙吧!”
尧安帝规规矩矩行了一礼,转身出去,带着徐寅,以及殿外的叶开大步离去。
隔着门窗,看着尧安帝踏出宫门的背影,太后身子靠在后面的靠枕上,无奈叹了一口气;
“哀家精挑细选的日子,看来,也不凑巧!”
燕嬷嬷上前,熟练的替太后按摩,担忧不已道;
“太后,陛下刚才面色有些不好,会不会因此事与您离心?”
太后又是一声重叹,接着幽幽开口;
“这也是哀家最担心的!”
“不过,他到底还顾念皇后的恩情,这也是哀家唯一能拿捏他的,不然……”
太后缓缓睁开眼,隔着窗户看外面,又缓缓说;
“此事,也就这一回了!若再说,哀家与他之间的祖孙情,只怕真就要尽了!”
燕嬷嬷手一顿,不解的小声问;
“既然如此,太后娘娘何必惹的陛下不快?毕竟闽家如今……还不错的!”
太后眼神一闪,不由冷笑道;
“这个道理,哀家岂能不懂?”
“自古帝王无情,谁能保得准哀家去了后,闽家还能得圣眷?”
说着,太后缓缓坐起身,看着尧安帝刚喝过的茶盏又道;
“只有闽家有女子在后宫中,才能确保不被遗忘,才能有光耀之日!”
“既然这般,那太后是不是得再找个合适机会,同陛下说说?”
太后却皱起眉头看着外面不语,好一会儿后才无奈道;
“只怕是……不能提了!”
“太后娘娘是怕陛下反对?”
“这是其中之一,但哀家心里清楚,皇帝才是哀家的亲孙儿,百年后,哀家也要承他的香火,至于母家,心意尽到便可,下去哀家也好同父亲他们交代!”
“太后娘娘,您……”
说着,燕嬷嬷就难过起来,没没想到临到老,太厚还要操着这种心!
太后扭头看着抹眼泪的燕嬷嬷,淡淡的笑了笑,又缓缓靠后,让她按揉疼的厉害的头。
燕嬷嬷边轻柔的捏着边小声问;
“那您说,陛下会答应吗?”
太后沉默片刻才回;
“答不答应不要紧,只是让他心里清楚,哀家有此打算便是!”
“那对儿表小姐,真要等吗?”
“左不过对儿才十六,等个一两年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