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舌乘无比相信的大声回答,却说的虞杳心里发堵;
合着,这是赖上她了!
接下来,两方谈判的极其顺利;
察图寮毫无条件的支持,帮助羊舌乘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而哈代貆也承诺,新罗城的城主之位,永远属于察图寮,以及之前的所有恩怨,都不会与他计较!
当然,之前的多年里,察图寮虽然是摄政王身边的人,到他没有做任何伤害羊舌乘,以及哈代貆的事;
所以,哈代貆才这么痛快,大方!
在虞杳的见证下,双方的谈判非常成功,太阳偏西时才结束!
随着气温慢慢下降,虞杳烧的越发厉害,她终于忍不住起身对两人道;
“在下身体不适,先行一步,二位自便!”
“姐姐,我们一起!”
羊舌乘抓着虞杳的手,拧着眉一脸担心的征求意见。
左右两侧的察图寮,哈代貆也满心愧疚不安。
见此,虞杳连忙摆摆手;
“咱们各走各的,不然说不清楚!”
哈代貆立即笑着道;
“当是如此,若是因此牵连了六公子,某心中难安!”
说着,他又看向不远处的马车,对虞杳道;
“六公子身子不适,还是乘坐马车合适!”
头重脚轻,眼皮沉重的虞杳,此时只想睡觉,便没多想答应;
“行,在下乘坐马车先走一步,你们就让察图寮想办法!”
反正他们都穿一条裤子,不怕回不城!
说完,虞杳头都不回的朝着不远处的马车走去,察图寮却三两步追来,一脸担忧的轻问;
“六儿,若不我送你回城?”
虞杳皱着眉头指着不远处的几百人反问;
“那么多人,我还用你送?”
察图寮眸色暗了暗,又问;
“那我进城后,去何处找你?”
“问他们二人!”
说完,虞杳手搭着柯丞的胳膊,深一脚浅一脚的朝马车而去;
上车,躺在软榻上就什么都不知道!
连什么时候回到别馆,都没没有意识!
不归城的危机解除,虞杳也被老父亲勒令在别馆养伤,什么事儿都不过问!
……
京城皇宫
永寿宫内,尧安帝坐在太后的左手边,两人中间隔着一张红木茶几,神色憔悴的太后缓缓道;
“信哥儿,到底是保住了性命,可往后余生,也只能在床榻上度过!”
尧安帝一脸愧疚道;
“是朕思路不周……”
“倒也不是你的错,陛下切莫自责!”
太后打断尧安地的话轻声安慰,但眼中却带着深深的无奈,以及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思量!
半晌,太后又低声道;
“信哥儿已娶了那卢氏次女,想必身子会慢慢好起来,只是这子嗣问题……”
说起这个太后就忧心忡忡,她虽然不能替娘家谋什么,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闽家绝后!
话说,那闽恒信虽然醒了过来,给太医说他伤了男根,能不能留下子嗣还不好说!
因此,之前得罪过尧安帝,为此让父亲的国公之位被降为郡的卢满,主动上门说服享恩侯—闽逸鸿,让嫡次女—卢妙姝,嫁给瘫痪的闽恒信。
同一时间,闽家双胞胎姐妹中的姐姐—闽乔双,也嫁给了营阳侯世子—祁景潮。
这营阳侯虽有些脑袋拎不清,但其子倒是个可造之材,又是皇室宗亲,这门亲事也是太后与尧安帝仔细推敲后,才赐下的,也算给闽家找了个靠得住的姻亲,以后在京城,也不至于被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