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淑当时知道后还问了程南枝怎么样,齐堂淳和齐玄英更是没敢跟沈淑说程南枝也参与的话,只告诉她程南枝当时提前被齐聿安排去了安全的地方,没有受伤,人好好的。
沈淑大概是没有想过齐堂淳和齐玄英会骗她,不疑有他的信了,这才放心的留在了安阳封地,没有当时就要求回来,然后等着齐聿的圣旨去了安阳,他们才回来参加登基大典。
程南枝听平宁说完,微吸了口气:“姨夫这么骗姨母,不怕姨母知道了跟他生气吗?”
“怎么会,我母妃脾气向来是最好的,怎么会生气。”平宁自然而然的说,“再说了,只要母妃不知道,不就好了。”
程南枝敲了敲她额头,“怎么可能一直瞒下去?这次宫变的隐情,上京不少人家都知道。难道姨母往后不需要赴宴交际了吗?她总有一日会听说的。而且远的不说,就说近的,我娘亲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还没说完,程南枝意识到什么,戛然而止。
平宁正要开口说不会,听到后面的也滞住。
就在这时,两人仿佛感觉到空气凝固了不少,不远处传来可怕的死寂,这叫两人缓缓转过头去。
不远处,也不知道谢成璧和沈淑说到了哪儿,沈淑的脸色突然很难看。
谢成璧也停住了,惊讶的说:“枝枝先前离京了吗?没有吧,我怎么不知道呢。那夜我匆忙赶回老宅,都没见着枝枝,后来是看到枝枝受伤昏迷的被人给送回来,才知道她当时一直在宫内,可把我给吓坏了呢!”
程南枝:“!!!”
平宁:“!!!”
沈淑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隐隐有咬牙之势。
谢成璧奇怪的问她怎么了。
当着好姐妹的面,沈淑深吸一口气将气性压了下去说没事,拉着谢成璧进府聊,这时目光瞥到程南枝和平宁身上,她叫她们也进去。
但当看到平宁的样子时,沈淑当即停下,狐疑的看着平宁,道:“平宁,你怎么了?难道……”
“没有!母妃,我什么都不知道!”平宁条件反射的说。
“………”
沈淑面上的温色消失了。
程南枝福气的看着不打自招的平宁。
平宁也意识到了,干巴巴的立刻道:“母妃,我和程南枝许久没见,都闷坏了。这样,我们去街上逛逛,不打扰您和谢姨叙旧了!”
说罢,她拉着程南枝直接上了现成的马车。
沈淑哪会放她走,板着脸道:“站住!”
平宁同时催车夫快走。
谢成璧再不懂都看明白了,她哭笑不得的拉住沈淑说:“让孩子们去玩吧。这些日子我还正愁南枝养病闷在家中不出去走动散心呢。”
与此同时车内的平宁也杨央求的看着程南枝,程南枝无奈的只得撩起帘子同沈淑说去逛会儿再回来。
沈淑面对程南枝就板不起脸来了,笑着点头。
车内的平宁注意到,道:“真是的,有时候本郡主可太怀疑自己是不是母妃亲生的了,你比本郡主还像呢!”
程南枝道:“这话要叫姨母听到了,更要训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