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冯时挂了电话。
陆川问向我:“谁啊?男同志还是女同志啊?”
“你希望是男同志还是女同志?”
陆川一副贱样:“当然是女同志,我还是希望铁树开花。”
我深感无语,我与陆川共事这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谈过恋爱,不同的是在这当中有很多追求我的人,而陆川就显得无人过问了,每次我们一起出去总有女孩和他搭讪,搭讪的话题一般都是“帅哥你好我可以和你旁边的朋友认识一下吗?”
这搞得陆川每次都是期望变失望,渐渐的他也习以为常了。
坐上陆川的奔驰c级,我们向我的出租屋开去,我的出租屋在上城区租金一个月是两千多。
“你还没和我说是男同志还是女同志啊?”
“见了你不就知道了。”
车子开到地方,冯时在楼下形单影只的站着。
看到我和陆川下车,她向我们走来
“是这个女同志吗?”陆川一脸不可置信。
我点头。
“老天有眼,铁树真的开花了!”陆川双手抱头,一副夸张的表情。
冯时隔着我们十多米没太听清楚,走到我们面前轻声询问:“什么树?什么花?”
陆川尴尬笑着:“啊,那个没什么,突然想念句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很有闲情雅致啊,初次见面我叫冯时,是桑淮的高中同学。”说罢笑着向陆川伸出手。
陆川一愣,可能她平时很少见到冯时这种美女,在她眼里美女都是高冷的,不会轻易和男人说话,她们有自己的自尊和骄傲,更何况是冯时这样有着花颜月貌的女人,他赶忙伸出手握住。
陆川笑容灿烂:“你好我叫陆川,是桑淮的同事。”
一阵简单的介绍我们便上了车,陆川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冯时则是坐在后面,车上没怎么说话,大概两支烟的工夫我们就到了吃饭的地方,叶马茶楼这是我和陆川很喜欢小聚的地方。
被服务员分配了餐位,陆川将菜单大方递给冯时。、
“想吃什么随便点开心最重要。”
看着陆川这大方的嘴脸我深感陌生
“我吃什么都可以,桑淮你来点吧。”
我没有客气点了黄鱼年糕,石锅海胆豆腐,冯时点了个糖醋排骨,陆川又要了三个菜我连忙拦下,我怕浪费。
一阵简单愉快的用餐轻松结束,饭后冯时回到了我的出租屋,我和陆川则继续回医院上班
下午的患者比起上午就少了很多,我抬手看了看手表还有十分钟就到五点下班时间了,我向门外走去准备换衣服。
门打开的瞬间我和她四目相对,她还是那一袭白衣,戴着一只白色口罩只露出她那双美眸,旁边多了个随行的女人,一身职场西装,看样子应该是她的助理。
白衣女子冷冷问:“下班了吗?”
“还没有。”
“我身体不舒服可以看一下吗??”
“当然,坐下吧,哪里不舒服?”
白衣女子不说话
旁边好像助理的人说:“胃痛突然发作,上腹痛,还伴有呕吐。”
把手伸出来。
白衣女子把手伸出。
我把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给她把脉,她的眉头皱了一下。
我询问:“以前有过病史吗?”
旁边的助理说道:“没有。”
白衣女子依然不说话。
“你这是胃痉挛属于突发性的,现在还痛吗?”
“有一点。&34;
白衣女子这时说话了。
我给她写了一张药方让她先吃一些布洛芬剩下买些奥美拉唑、雷贝拉唑等药物。
她看着我写的药方愣了一下,可能觉得我的字好看吧,我说这话不是夸大,我自小写字好看苏凝以前说过我的字苍劲干练又不失风骨。
“拿着药方去缴费吧,回去以后忌辛辣冷饮。”
“好。”
白衣女子字字简洁,言语依旧冰冷,说完转身离去,走到门口背对着我,冷唇轻启:“昨晚的事,再说一声谢谢了。”
我一愣我没想到她还真记住了我的样子,而且在我现在戴着口罩的情况下认出了我。
“没事,举手之劳罢了。”
白衣女子带着助理离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失神
我心里有种欲望,这种欲望让我对她的名字感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