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渝皇属军中军大帐。
一名中军亲兵领着花不弃进入中军大帐。
“小的花不弃见过元帅。”花不弃跪地磕拜。
宇文邕走到花不弃身边。
“你就甘州暗探统领花不弃?”宇文邕俯身看向花不弃。
“回元帅话,正是小人。”花不弃低声回话。
“花不弃,你好大胆,没有本帅的密令,你竟然敢私自行动,你可知罪!”宇文邕一脚将花不弃踢翻在地。
“元帅饶命,小人有不得已的苦衷。”花不弃磕头如捣蒜。
“哦!说来听听。”宇文邕一听有苦衷,顿时来了兴趣。
“小人这支暗探组织本就是大帅…”花不弃改不了对拓跋西风的称呼。
“嗯…”宇文邕不悦制止。
“是拓跋…拓跋西风建立的,以前一直只听命于拓跋西风,这次营救行动,小的也是接到了拓跋西风的密令才不得已而为之。”花不弃结结巴巴的解释。
“拓跋西风给你密信?胡说八道,他被梅长苏关押在甘州知府衙门,他如何给你密信?你这滑头,再不老实交代,本帅定要砍了你这颗狗头。”宇文邕想想不对劲。
“元帅饶命,此事千真万确,只不过传达密信的人并不是拓跋西风,是一个黑衣蒙面人,小的也不认识,但是他手上有拓跋西风的印信。”花不弃差点吓瘫了。
宇文邕鄙夷的看着哆哆嗦嗦的花不弃,心想这拓跋西风是怎么选人的,这样的人怎么能潜伏在甘州,而且还是统领。
“起来吧!”宇文邕俯身扶起花不弃。
花不弃顿时受宠若惊。
宇文邕将花不弃身上的灰尘拍掉。
“小的多谢元帅厚恩!日后必定肝脑涂地报答元帅。”花不弃抱拳深鞠一躬。
“唉!花不弃兄弟辛苦了,这次你们营救拓跋西风有功,本帅必定重赏。”宇文邕一改刚才的傲慢,脸上堆满了和善的笑容。
这份笑容让花不弃感激涕零。
“元帅今日之恩犹如再生父母,花不弃在此立誓,日后必定全力效忠元帅。”花不弃抹干脸上的泪水。
“好!本帅刚好有件事需要花不弃兄弟帮忙,不知花不弃兄弟可愿意?”宇文邕拉起花不弃走到帅案面前。
“元帅只管吩咐!”花不弃抱拳作揖。
“花不弃兄弟,有没有一种可能,拓跋西风已经投降大梁,这次逃出甘州知府衙门是不是他的苦肉计?”宇文邕笑意盈盈的眼神里面还透着杀气。
花不弃一惊。
“回元帅的话,小的也有这种担忧,因为此次营救计划实在太顺利了,好像有人故意放走我们。”花不弃明白宇文邕的意思,所以他顺着宇文邕的意思接过话茬。
宇文邕闻言心中大悦。
“不知花不弃兄弟可否写一份此次营救计划的战报,顺便将你的担忧也写进去?”宇文邕拍了拍花不弃的肩膀。
“只要元帅一句话,小的一定照办。”花不弃拍着胸脯表忠心。
“哎!一切都是为了大渝,为了皇属军的安危,这份战报是你主动写给本帅的,本帅并不知情。”宇文邕微微一笑。
“对…对!小的糊涂。”花不弃连连拍自己脑袋。
“花不弃兄弟,你们在甘州要千万小心,在敌军眼皮底下为国效力,你们了不起,这些银子是本帅一点心意,你拿回去好好犒劳兄弟们。”宇文邕从桌案底下拿出几锭银子放在花不弃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