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采薇好奇地问,“西山的叛军怎么被击破的?”
“按着我们探查的路线,处处设卡,曾义带领着五十个人在山脚下的小路设了卡。”
申时,叛军陆续出了山谷,到了赵将军他们设的第一道关卡,士兵们滚落石头,叛军折损一千多人,死伤的叛军把路堵上了。
他们清理道路,又死伤了一些。
后来派了精兵越过去一部分,又密集地往山上射箭,还有爬上山的,我们的士兵都隐藏起来,叛军过了第一道关卡。第二道也是如此,这时折损一差不多五千多人,到了第三道,安排人用白采薇做的大喇叭喊话。
说他们是谋逆的王丞相和大皇子召集地不法之徒,是被蒙骗的,如若投降,留条活命。
士兵们一听,有半数扔了武器,缴械投降,赵将军带领官兵杀入叛军中,半个时辰的功夫战斗完毕。俘虏五千多人,死伤一半。
曾义驻守的关口也不消停,叛军有两千人妄图从小路穿过,曾义很轻易地把他们挡了回去。叛军龟缩到山谷,赵将军赶来堵住谷口,二毛带着一队弓箭手,往山谷射火箭,半个时辰后山谷慢慢着火,浓烟滚滚,叛军纷纷跑出山谷,束手就擒。
白采薇说不出什么感觉,王丞相同大皇子筹谋三年的谋逆就这样结束了。
带着不解问林征:“权利就这么吸引人,让人灯蛾扑火?”
“自取灭亡。”
林征哼了一声,“有些人就是不自量力,林继在叛军在城里制造混乱时,跑出去闹事,口口声声说投靠叛军,让父亲打断了腿,当时家家户户大门禁闭,没有请到大夫,林继的腿彻底废了。”
白采薇惊愕半天,“他没有脑子吗?他瘸着一条腿,叛军能要?”
“我父亲平常不靠谱,在这是非大事上还是拎得清的。我给他送了些火锅烧烤过去,作为奖励。”
“也好,适当鼓励一下。要不给他张贵宾卡?”
“行,我父亲非常虚荣,以前同我要求过,我担心他每天带人白吃,没有答应。”
林征看着白采薇商量道:“给他张限量的,每月不能超过三次。他反正也不知别人的贵宾卡是什么样的。”
白采薇又想起放在他她这的包袱,“那一包袱衣衫是你妹妹做的?”
“是,大妹妹做的,女红很好。以前刘氏让父亲的妾室和女儿专门做衣服,府里没有绣娘。”
白采薇笑着问林征,“我什么也不会做,你是否嫌弃?”
“我又不是娶个绣娘,这算什么?即便会做我的衣服也不会让你做,伤眼睛。”
白采薇哈哈大笑,“谢谢你,给我台阶下。”
吃完饭,林征走了,还有许多善后的事情要做,不能停留太久。
林月回宫后,白采薇几乎每天去宫里探望,看着小宝宝一天一个样,爱不释手。
“皇上可是真省事,给宝宝叫破晓,这宝宝大了愿意吗?”白采薇边逗小宝宝边说。
“这名字很有意义,这是他唯一做的对的一件事情。他还做了一件不靠谱的事,当朝就封了破晓太子,你说这么点孩子,压力多大啊。”林月抱怨道。
白采薇笑而不语,皇家的事不予置喙。
“姐姐,王丞相一家斩立决,大皇子怎么处理的?”白采薇没听到处理大皇子的信息。
“处理皇子很复杂,先皇让李瑞发誓不残害手足,所以活着的几个有恃无恐伺机而动。如不严惩,下次不知是谁。”
“还有皇子是不是在封地?”
“是,十皇子,对父皇让李瑞继位很是不满,这次大皇子谋逆也有他一份功劳,据说提供粮草,武器。”
白采薇沉默了一会,“陛下会有铁腕手段吗?”
“他心太善,有些妇人之见。不对,你我虽然是妇人,也不会像他一样优柔寡断。有些事情当断则断,”林月对皇上的有些决断很不满。
“春风吹又生。”白采薇只说了一句,朝政更不是她私下议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