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个既神秘莫测,又令人作呕的反人类组织,老翁了解得更深。
一直以来,小狗国都在不遗余力地与之对抗,甚至还剿灭了几次曙光的基地。
在老翁看来,根据自己多年的经验所做出的危险评估,曙光这个组织带来的威胁丝毫不亚于夏天本人。
听着老翁的描述,宫本武藏的眉头微微皱起。
要知道,他可是清楚地知晓金星和水星这二人乃是出自曙光这个神秘组织的。
然而,从幼年时期开始,宫本武藏便全身心地沉浸于剑术之道,对于外界那些纷繁复杂的势力争斗毫不关注。
所以,尽管他明白金星和水星来自曙光,但对于曙光究竟是怎样一种势力,其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和力量,他却是一无所知。
此刻,宫本武藏心中不禁对这个神秘组织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和模糊的印象。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眼前这位阅历丰富、见识广博的老翁居然会对曙光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厌恶与深深的忌惮之情。
这使得宫本武藏意识到,自己或许需要重新审视一下金星和水星这两个人了。
他们所代表的曙光组织,恐怕远比表面看起来更为复杂和危险。
就在这时,眼见宫本武藏的目光也渐渐聚焦到了他们身上,水星心中一紧,她急忙开口说道:“前辈,您实在不必对我们抱有如此之大的敌意啊!现今我们可都是有着共同的敌人呢。您想想看,那个叫夏天的家伙既是龙国人,又出现在此地,他的目的显然就是要将那颗珍贵无比的国运石带回龙国去。依我之见,那国运石十有八九还在他的身上呢!”
接着,水星稍稍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番众人的反应后继续说道:“所以说呀,咱们当前最紧迫的任务应当是齐心协力把国运石给抢夺回来才对。至于其他的事情嘛,等完成了这项至关重要的任务之后再来慢慢商议解决也不迟啊!”
说完这番话,水星暗暗松了一口气,希望能够成功地将大家的注意力从他们身上转移开,并引导众人将矛头一致指向夏天。
果不其然,当听闻国运石极有可能会落入夏天之手时,在场的其他人皆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哼,这个小娘们儿,待本大爷将她擒获之后,非得好好地给她安排一场长达三天三夜的大战不可!让她乱说话。”
这番话语传入夏天耳中,他暗骂一句。
随后,他指着水星和金星两人愤怒道:“喂喂喂!我可是明明白白地将国运石交予你们手中了,如今你们竟然这般恩将仇报、过河拆桥,实在是太不讲道义啦!”
话音刚落,夏天紧接着又添了一把火:“诸位可要多加小心呐,像他们这样出尔反尔之人,说不定哪天连你们都会一同算计在内呢。”
此言一出,原本还对水星和金星深信不疑的老翁等人,顿时心生疑虑,纷纷再度将目光转向水星和金星二人。
与此同时,他们下意识地又与水星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见此情形,金星不禁有些慌了神,急忙辩解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们何时与你沆瀣一气过?”
然而,他这般气急败坏的模样,反倒让夏天抓住了可乘之机。
只听夏天冷笑一声,迅速接口道:“瞧瞧,瞧瞧,被我一语道破真相后,居然如此恼羞成怒!”
眼看着局面变得越来越混乱,水星心急如焚,她深知再让金星这样口无遮拦地说下去,只会让情况愈发糟糕。
于是,水星急忙伸手试图阻止金星继续开口,但一切都太晚了。
就在这时,只听得金星扯开嗓子,气急败坏地指着宫本武藏喊道:“宫本武藏,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呀!难道你忘了吗?之前我们还大方地送了你一把珍贵无比的十握剑呢!”
然而,这番话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点燃了导火索一般。
一提到那把十握剑,宫本武藏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眉头紧紧拧成一团,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此刻,那些痛苦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宫本武藏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
他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啊!既然你提起了这把该死的十握剑,那咱们今天就新账旧账一起算算清楚!”
“要知道,这把剑可是作为你放走那采花大盗、害得我失去爱妻的赔偿之物!可直到现在,我仍然未能寻得我妻子的半点踪迹。”
“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就是你们这群人暗中将我的妻子藏匿起来了?快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把我妻子藏到哪里去了?”
话音刚落,只见宫本武藏面色冷峻,毫不犹豫地直接将那把寒光闪闪、威名赫赫的十握剑从剑鞘之中猛然抽出。
剑身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犹如一道闪电划过黑暗,直直地对准了金星和水星二人。
看到这一幕,水星感觉天都塌了。
她心急如焚,赶忙伸手拦住还欲开口争辩的金星,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激怒宫本武藏的话语来。
紧接着,水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用诚恳而又急切的语气说道:“武藏君,请您务必相信我们,我们真的没有抓走您的妻子啊!”
话毕,她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转过身去,向着那位一直沉默不语的老翁恭恭敬敬地拱了拱手,接着说道:“前辈,依目前的局势来看,究竟对哪一方更为有利,想必以您的睿智定能做出最为明智的抉择。”
言罢,水星便迅速后退几步,重新回到了金星身旁。
此时此刻,尽管事情尚未有一个明确的定论,但那颗怀疑的种子却已悄然在老翁等人的心中生根发芽。
无论最终结局如何,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再也无法恢复如初了。
现在,她只能祈祷,老翁能听进她的话。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避免两面受敌的尴尬局面。
真到那时候,她只能用最后一张底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