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怀夕看着银发下泛着红的耳垂,无声地笑了笑,顺着某人的动作,坐了回去。
阿阵害羞了,她还是别说出来的好,万一更害羞了怎么办。阿阵可是很难哄的。
昨晚就是因为她没哄好,阿阵才那么用力地…她。
想到昨晚的事,怀夕的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
这下,她就算想调侃黑泽阵,也调侃不起来了。
就这样,中午的这顿饭,在两人都羞红的耳垂下,吃完了。
分工合作将厨房收拾干净后,耳朵上的温度也终于下降了。
怀夕随手抽了张纸巾,擦拭手上的水珠,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
黑泽阵和她同款的动作。
怀夕看着那修长纤细又有力的手指,脸莫名的又红了。
黄色的废料再度在怀夕的脑海里重复来重复去的。
眼睛里冒出的水雾,可想而知怀夕看着手指,想到了一些不干净的画面。
为了及时止损,不让自己的身子继续软下去,怀夕快步离开厨房,离开这个充斥着熟悉的气息的空间。
黑泽阵看了看怀夕急切的背影,又看看他此刻还在用纸巾擦拭的手指。
眼神里的光芒闪烁了几下。
原本不甚明白的他,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笑。
一声轻笑在因为怀夕的离开而安静的厨房里响起。
“下次……又这样试试……”
说罢,黑泽阵动弄了下自己有力且修长的手指。
手指灵活摆动,好似在钻洞一般。
而,下次,是什么时候?
脑里火热激烈的废料,让黑泽阵也跟着离开了厨房,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
昨晚因为还有其他人在。哪怕客房距离他和怀夕休息的那间木屋有一段距离,但因为怀夕心底的羞意,黑泽阵并没有弄太多。
可即便这样,怀夕今早还是起来的迟了。
而现在,农庄里就他和怀夕两个人,没有其他人在,他今天是不是可以尽兴了。
黑泽阵不知道。
可是此刻,他嘴角上扬,眼神里闪烁着光。
但他可以将不知道变为知道,只要……
所以,这个问题其实答案一开始就出现了。
“怀夕,你在哪?”
“刚刚吃完饭,要不要运动运动,消消食?”
空旷地农庄里回荡着黑泽阵不怀好意的声音。
“我带你去消消食?”
“好呀,我这就来,我前面在洗脸。”怀夕并没有察觉黑泽阵的想法。
她在这方面事上,总是会迟钝些,次次都会被黑泽阵骗上。
怀夕刚刚出来的着急,一方面是想着远离一下让她脑子里不断播放黄色废料的某人,一方面是想要将自己不断升温的脸冷静冷静一下。
大清早的,想那些,对身体不好。
“嗯,过来,我带你去。”
“好。”
………
………
等怀夕再次醒来时,中午吃饭时看到的艳阳,现在已经暗淡了,金黄色的阳光都变成了橘红色的那种。
怀夕揉着自己酸痛的腰,咬牙切齿道:“黑泽阵!你这个混蛋!”
她怎么又上当受骗了呢?
“这就是你说的消食吗?!”
有谁家的消食,是到床上消的?!
气煞我也jpg
“混蛋!饿魔!”
(ps:没错字,就是这个饿(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