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我真不知道清沅在哪里。”叶狂也有点恼怒,声如洪钟,双眼迸射出寒光。
这一声,吓得李心茹心神俱颤,一股寒意直涌心头。
“你想……想干什么?”接触到叶狂的目光,李心茹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后退。
叶狂想到她毕竟是华清沅的母亲,怒火瞬间消失,脸上的阴霾也跟着消散,他语气缓和了下来。
“伯母,我不想干什么,我现在要疗伤了,请你不要再打扰我。”
“老陈,给我送客。”
“华夫人,请吧!”陈济世比了一个请的动作。
李心茹胆子又大了起来,怒吼道:“疗什么伤,不把清沅交出来,我就不走。”
说着,她推开陈济世,冲上前将叶狂身上的一根银针拔了出来,随后朝着叶狂的胸口又扎了进去。
这一针,无巧不巧,正好扎入了叶狂的紫宫穴。
针一入体,叶狂就感觉到丹田内真气逆流,刚才疗伤所做的一切都付诸东流了。
更可怕的是这股逆流的真气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
“呃啊!”
叶狂惨叫一声,疼得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脸色狰狞扭曲。
紧接着,他倒在了床上,鲜血宛如喷泉一样从嘴里飙了出来,在洁白的墙壁上洒下一朵红花。
见状,陈济世急忙上前给叶狂把脉,但他的医术有限,根本不知道叶狂这是怎么了。
“师傅,这该怎么办啊?”
可是叶狂已经昏了过去,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李心茹见闯了大祸,颤声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这不关我的事情,可别讹我啊!”
说完,她急忙转身离开了病房。
陈济世此时也手足无措,“这该怎么办啊?”
这时,他想到了冷亚男,急忙拨通了冷亚男的电话。
“冷中将,不好了,我师傅他……他快不行了。”
“我马上过来。”听了陈济世的话,冷亚男急忙挂断电话,掉转车头朝着医院驶去。
很快,她就回到了叶狂的病房。
只见叶狂脸色苍白无血色,身体还在不断抽搐着。
“怎么回事?”她一脸紧张。
陈济世叹道:“是清沅的妈妈,他把师傅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又扎入了师傅的紫宫穴,师傅就这样了。”
“我替师傅把过脉,现在他体内似乎有一股真气在逆流,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冷亚男皱眉,她虽然医术没有陈济世精湛,但也略懂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