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侧面的太阳穴之上,毫无征兆的,多出了一枚子弹!
来自,被季觉抛在了旁边的武器…
要害绝杀!
“张师傅,改装款的守卫的装弹量有十五发的。”
季觉终于松了口气:“你忘记数子弹了。”
寂静里,老张沉默着,抬起手,将嵌在脑袋上的那一颗子弹抠出来,仔细的端详着,不由得张口,大笑出声。
“过关!”
他甩了甩手,那些被肌肉夹住的子弹就像是雨水一样稀稀拉拉的落下来,然后大力的拍打着季觉的肩膀。
“很好,非常好,第二节防卫课你已经上完啦,小季,后续可千万不要怠惰,保持这个练习的状态。”
他包含赞许的夸奖道:“像伱这么又阴又卷的年轻人,将来一定大有前途哇!”
季觉的表情抽搐。
虽然夸奖是夸奖了,怎么就没点好词儿呢?
“都是张老您教的好。”
“哎,那么严肃干什么,叫老张就好啦。有空来这里喝茶啊!”
老头儿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捏着核桃哼着歌就走了。
居然一不留神就这么久了,晚上还要打奖呢,迟了可就赶不上了!
只是,刚出门就看到了靠在走廊上的闻雯。
“效果怎么样?”她好奇的问。
“悟性不错,应变也好,主要是学什么都快,我的基础课已经没什么可教的了。”
老张摇头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哦,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我年轻时要有这么灵醒的话,搞不好能打进世界健美大赛,争一争冠军呢。”
闻雯想了一下,再问:“那,和我当时比呢?”
“唔…”
老人捏着下巴想了一下,微微耸肩:“再努努力的话,似乎可以挑战一下。”
闻雯眉头微微挑起,再没有说话。
等季觉终于推门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了,她的微笑。
在夕阳的昏光照拂之下,在细碎的发丝之间隐约显现,如此轻柔。
像是稍纵即逝的水晶之。
令他的心脏好像不由自主的,停跳了一下。
“怎么了?”
闻雯回头,看着他发呆的样子,招手:“走吧,晚上搓一顿,庆祝一下!”
“别吧…”
季觉反应过来,眼角剧烈抽搐起来。
回想起前车之鉴的惨烈后果,不由得头皮发麻。
可惜,在想要逃跑或者推诿已经太迟,后退之前,命运的手就已经拎起了无辜小猫的脖瓜皮,再无路可逃。
当一扎冒着泡沫的冰啤酒跺在桌子上来给他开开胃的时候,连掉眼泪都已经迟了。
“来,喝!”
一杯扎啤塞进了他的手里,啪一下的碰杯,季觉还没把杯子举起来的时候,闻雯已经仰头,一饮而尽。
事到如今,自己不会喝酒这种话,已经再也说不出口了。
两个小时之后,在第三瓶白酒开封的时候,终于酒精中毒的季觉趴在桌子上,彻底断片,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充实到过头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可惜的是,断片之后,似乎是没有时间概念的,季觉只是感觉眨了一下眼,便天旋地转…从酒桌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酒后睡相糟糕无比的季觉,发现自己只有两条腿在床上,上半身却在咕涌中滑到了地板上…
火辣辣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
充实的一天,又特么开始了!
完全就是无缝衔接,根本一点休息的感觉都没啊!
酒精这种害人的吊东西,究竟是什么鬼才发明出来的啊!
万幸,洗漱完毕之后,靠着小牛马一路超速来到工坊附近的时候,时间居然还没到十点。叶教授的课程十一点才开始,他还来得及吃个早饭。
只是,刚在路边的汤粉摊子坐下来,就听见了预料之外的声音。
“你居然还有心情吃早饭?”
不知道从哪里刷新出来的叶纯面色幽怨,“麻烦都已经快到门口了。”
“啊?”
季觉呆滞,“我什么都没做啊!”
怎么又出事儿了?
啊,距离活动目标就差一点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