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林绍文睡到中午才起来,秦淮茹邀着秦京茹去供销社给秦悦买东西了。
他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午餐后,不由长叹一口气。
以前上班的时候,巴不得天天都是周末,现在被放假了,他居然怀念起那些忙碌的日子了。
这人呐,还是贱。
吃过午餐后,无所事事的林绍文推着车带着一个草帽,车后绑着鱼竿和鱼篓就出门了。
大院。
“哟,这不是林医生吗?干嘛去呢?”傻柱阴阳怪气道。
他知道林绍文被放假了还有工资,在食堂抱怨了几句,可不知道哪个该死的居然去打了小报告,他差点没被王奎荣骂自闭了。
“这还看不出来,人家去钓鱼呢。”刘光福接茬道,“到底还是有人照顾着,居然还有心思去钓鱼。”
他都快嫉妒疯了。
都是年轻人,凭什么林绍文住着大房子,娇妻娶了一个又一个。而他只能天天看着自己老爹的脸色过活,原本他最恨的是刘光奇,可现在……林绍文的顺位直线上升。
“我又不是街溜子。”林绍文撇嘴道。
“你……”
刘光福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了,被戳到肺管子了。
“林绍文,你有事没事?”刘海中怒声道,“一天天的不带个好头,尽整些歪门邪道……”
“二大爷,听说你又被弄去扫厕所了?”林绍文笑眯眯的问道。
“滚。”
刘海中怒火更甚。
他不止是被弄去扫厕所了, 还被人事部的那群老娘们给恨上了,三天两头就过来找茬。
“赶明日我再托个口信到厂里去,说刘光福是街溜子,天天在院子里色眯眯的看人家的小媳妇……”林绍文笑道,“你做好心理准备,刘光福可能要吃你一辈子。”
“你胡说。”
刘光福立刻涨红了脸。
作风问题可是要人命的。
“傻柱和许大茂都知道,你天天蹲在西厢院子……你说你是捉奸,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偷看秦淮茹呢。”林绍文幽幽道。
“对啊。”
许大茂猛然一拍额头,“街溜子,你有什么证据说你是在捉奸……”
“畜生,你居然还敢偷看秦姐?”傻柱瞪眼道。
“我没有,你们胡说……”
刘光福又急又气,居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林绍文,你敢胡来,我……我吊死在你家门口。”刘海中怒吼道。
啪!
林绍文直接从阎埠贵家拿起一捆麻绳丢在了刘海中的身上,“你不去吊死,你是我儿子。”
“他叔,麻绳怎么算?”阎埠贵幽幽道。
“吊死算我的。”
林绍文掏出烟,发了一圈后,目光炯炯的看着刘海中。
“阎埠贵。”
刘海中双眼都红了,好似要吃人一样。
“二大爷,你别误会,我绝对不是要和你算麻绳的钱……”阎埠贵急忙道。
“叔,这绳子够不够长?不够我家里还有。”阎解成凑过来道。
“那就得问二大爷了。”
林绍文拍了拍阎解成的脑袋,塞了半包烟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