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悲。”

他那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了浓浓的伤感、悲惜之色。

尹志倒是有些惊奇。

“都说圣人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这位圣人竟然会因为遭难的生灵而悲伤。”

“可如果真的会怜惜圣灵，又为什么不自己动手解决王馨然？”

“他堂堂一个圣人，难道会不知道有人在自己身上搞七搞八？”

“居然还要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来救。”

苍武圣者扭头看向尹志，又“咳咳”两声才说话。

“小娃娃，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明明是圣人，却还要你们来救。”

“咳咳！你别紧张，我并没有窥探你的内心。”

“只不过你的想法全都写在脸上。一看就看出来了，根本不用窥探。”

呃……

尹志不由的摸了摸脸颊，心想：“真的全写在脸上？”

黛丽·赫本说道：“前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她对王馨然还是有深厚姐妹情的。

此时她突然觉得，如果眼前的圣人及早阻止，或许……馨然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甚至，如果他能保护馨然不受“圣主”蛊惑，也不至于像今天这般。

关于王馨然和“圣主”的关系，尹志已经和她们说了。

苍武圣人摇摇头，轻轻叹息一声，却有咳嗽了起来。

“圣人与圣人的斗法，也是有潜规则的。”

“‘他’找了‘他’的代理人，而我也只能找一个我的代理人应对。”

“如果我直接对‘他’的代理人下手，那我就坏了潜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