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封摘下墨镜,拿掉口罩,感叹一声:“这你都能猜出来,果然能当局长的都不简单,我还想玩点神秘呢。”
“那我们就直接点吧,把他的情报都告诉我,以及,你们说的‘苏醒’还有人间乱起来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你想知道?做梦!!”
“即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你们这群无知的家伙!根本不知道死亡代表什么!”
老头发出一阵大笑,而白封嫌他太吵,就把毛巾给塞回去,顺便将人提进屋里了。
但现在杨天宇知道白封的目的,自然是一个字也不会说。
对于这种硬气的做法,白封并不在乎,他拿起一根铁签子,说道:“我会一点针灸,知道扎在哪里会让人痛不欲生,你确定要坚持?”
杨天宇冷哼一声,直接不说话了。
既然如此,白封也懒得废话,拿出准备好的绳子将对方给捆起来,就直接刺下去。
“呜!!!”
房间内响起痛苦的闷哼,但对方却非常嘴硬就是不说,白封也没有任何留手,全都是扎的能给人带来最大疼痛的穴位。
十多分钟后,拿掉堵住嘴巴的毛巾,只见杨天宇已经是精疲力尽精神恍惚了。
“你要不要说?”
听到这句话,杨天宇浑浊的眼睛闪过一抹清明,接着露出讥讽的嘶哑笑声:“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说?死亡是新生”
话音落下,只见他的口鼻都流出血液,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冥顽不灵。”见他死都不愿说,白封也拿出阴差令牌,浑身被阴气包裹,化作牛头狱卒,铜铃大眼瞪着地上还热乎的尸体。
杨天宇的阴魂刚从躯体中脱离出来,还没来得及兴奋,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吓住了。
一头穿着黑色甲胄的牛头人身怪物正死死瞪着自己,散发着可怕的压迫感。
“怎么?以为死了就没事了?”白封瓮声瓮气地说着,然后伸出蒲扇大的手掌,一把将对方的阴魂给捏住。
“你!你是!什么鬼东西!?”
杨天宇从没见过这么骇人的玩意,而且对方散发出的气息,让自己有种来自本能地恐惧。
“稀奇了,你不知道阴差吗?”
见他这反应不像是装的,白封有点失望了,看来即使知道点事,大概也就是个小喽啰。
“我们该换个地方说了。”
白封抓着杨天宇的阴魂,直接从四合院离开,因为他现在化身为牛头狱卒,所以常人是看不见的,除非是天生的阴阳眼。
普通人只会感觉到有股冷风吹过,根本不会想到是一个阴差经过。
不久后,当去完医院的程傲回到四合院,敲了门却没人应答,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即推门进去,过了片刻后满脸阴沉出来。
自己的‘棋子’失踪了!
到底是谁!?
他感觉到似乎有一股别的力量,正在扰乱原本的布好的“棋盘”,让一切都开始往失控的方向发展。
“该死!”
低声骂了一句,程傲拿出手机拨通号码,等那边接通后,就急忙说:“杨天宇出事了,先动用你那边的布置,我这里还需要点时间。”
“知道了。”
手机那头的人应了一声,就挂断了。
而另一边,白封将已经被扯碎的阴魂,丢给正等待着的子母鬼,看着阴魂被吞噬干净。
“原来这就是苏醒,呵呵~转身之身,大号转小号是吧?挺会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