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想象里,顾星沉现在应该是衣衫不整地痛哭流涕,跪在地上一遍遍求她不要把这里的一切告诉杨祐,拼命解释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
就算她把脚踩在他脸上,让他把鞋底舔干净 ,他都会乖乖照做。
绝不可能是现在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你给我磕三个头,学三声狗叫,从这里摇着屁股爬出去,我就什么都不跟杨祐说。”
温郁不死心地说。
星沉掀起眼皮,似乎是演的有点烦了,他这人向来没什么耐心。
他从墙上懒懒地直起身。
温郁挡着路不让他走。
她跟杨祐提前商量好的,等会她大声尖叫装作才进门受到惊吓,然后杨祐正好听见动静带着几个小报记者出现,恰巧让他们拍到顾星沉狼狈的样子。
星沉身上的衣服太整齐了,显然不是她想要的效果,温郁伸手就准备撕。
星沉轻轻“啧”了一声,抬手扇了个大逼兜。
温郁听话地躺地上不省人事了。
星沉从她身上跨了过去。
床头柜上还有小半瓶加了料的酒,星沉慢条斯理把酒液晃匀了,随后捏着温郁的嘴巴全部倒了进去。
好东西,不能浪费了。
扔了酒瓶后,不急不躁地起身去洗手间洗手。
他冲干净手上泡沫,抽纸擦手时,一直缩着脑袋没出声的大黄,终于冒了出来。
【大人,杨祐还在等信号呢。】
大黄本体舔着爪子出现在星沉面前,笑得狗里狗气。
星沉把它薅进怀里,使劲撸了几把,对这毛茸茸的身体表示满意。
“大黄,给你发点福利,去,把那女人红裙子撕了,胸口抓几道红痕,脖颈肩膀按点红印子。”
大黄一脸悲愤。
【大人你管干脏活叫发福利?我蠢你不要骗我。】
星沉对着镜子把额前碍事的头发拨了拨,朝大黄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好骗的小家伙才可爱。”
【不然呢?】
“不然就会很好揍。”
大黄“嗖”一声,身影消失在洗手间里。
小家伙动作很快,而且觉悟非常高,等星沉从洗手间出来后,温郁已经是一副大战过后精疲力尽睡过去的模样,玉体横陈,脏被子堪堪把重点部位半遮半掩。
大黄一回头,看见星沉衬衫领口凌乱的敞开,透出锁骨处可疑的红痕,底下纽扣扣错了位置,皮带解开,衣角掖了一半进裤子,另一半挂在大腿上。
妥妥的一副干坏事被打扰,到了半途中紧急撤退的模样。
小猫咪张着嘴巴露出了它天真无邪的清澈眼神。
地上被灌了酒的温郁,浑身已经开始涨红,昏迷中发出了无意识的哼唧声。
星沉用纸巾垫着手,蹲在地上朝温郁人中狠命一掐,把温郁疼的尖叫着醒了过来。
她的惨叫声还没停,门上就已经传来急切的拍门声,等待许久的杨祐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
药效被酒完全激发出来,温郁意识模糊,星沉松开手后,她就在地毯上虫子一样扭来扭去。
嘴里浪声浪语,不堪入耳。
杨祐带着一群人打开门时,星沉惊慌失措地从地上站起来,手上慌慌张张的,正试图把不听话的裤带给重新扣上去,裤子拉链都还没来得及拉,露出内裤粉红色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