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终结。
“你……”
唔。。。
顾柏冬一身郁戾之气不知几时,早已散尽弥消,他面上少见地染上些许绯色,看着她欲言又止。
阿雁眨眨眼,娇声娇气道:“夫君还在生气吗?夫君还想说什么?”
“别以为你……”
但她根本不给男人开口的机会,嫣唇不点而红,印在对方粗砺的薄唇上,这次离开前还得寸进尺,轻轻撕咬了他的唇角一下。
快拉丝了。
男人眼底怒气被某种强势的情绪代替,翻涌起伏,逐渐浓稠晦暗。
阿雁说话还是娇娇的,眼里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她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是不是有一点什么不明类别的倾向,一开始她只是想将人哄顺的,什么时候开始跑偏了
好像有点喜欢这种撩骚的上头感是怎么回事?
脑子里翻江倒海
,嘴却很诚实:“夫君,别气,阿雁任你罚好不好。”
顾柏冬的眼里燃起一簇火,低声骂了句:“妖精!”
此情此景,不将她罚得哭嘤嘤,他还是个男人?!
啪!
大掌响亮地落在她的翘臀上,一把将人揽实了腾空抱起。
阿雁瞪圆了眼,四脚偏无比自觉地勾紧了树桩子,发出低低的一声惊呼 。
顾柏冬笑得嗡声嗡气的,一个转身,将她抵在妆镜前。
铜镜里人影慢慢重叠,绞干的长发如瀑一样悬在半空,由轻到重由缓到急摇摆不定。
在某个时刻,阿雁分了个神,她后知后觉地想到,似乎她吵架的时候,尤其喜欢跑偏,跑着跑着,就不知道往哪个赛道去了。
但是,她忽地掐住了对方的双肩,泛红的眼角洇出清泪,骂道:“顾柏冬,你个无赖!”
到底还是让他如愿做了点想做的事。
大半日过去,守在门口的映雪听了下屋里的动静,面无表情地往外走出一点,招来个小丫头,“让大厨房送沐浴水来。”
屋里阿雁放眼放空望着帐顶,一双小猪起伏不定。
她喃声道:“顾柏冬,我累死了。”
身侧的男人手隔着衾被搭在她身上,闻言在她露出被外的圆润的肩头安抚地啄了下。
“等下泡一会热水,会舒服点。这事不赖我,要不是你老是拒绝我,咱们没事多行几次事,容纳度好了,你自能享受这事儿的美妙之处,你不,现下受罪的还是你自
己。”
温热的大掌贴到她腰上,阿雁只觉一阵热源从他手掌所在之处,慢慢传遍四肢八骸,整个人像泡在温水,暖洋洋的,舒服得马上要睡过去。
迷糊中听男人说:“那汤池子,我尽快弄好了,多泡汤对你还是好的……”
阿雁骂了句:“禽兽。”心里一松,彻底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