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营借来的人,早将这院子守住,那之前的不好说,之后肯定是没人有异动的。”
“是。怕反被怀疑,惹祸上身,随意走动的人少。”
大夫开了方,刘泽天让人就近到本村郎中处买药。
来回不过半柱香工夫,在大夫的叮嘱下熬了,预计每人先喝一碗。
熬至中途,正在给已经躺下的几位切脉的大夫耸耸鼻子,责道:“怎么回事,熬个药都熬不好?”
刘泽天的副手一路陪着的,此时惊问什么意思:“我着人在旁守着的。”
大夫动了动鼻翼:“味不对。”
他副手愣了下,拔腿出外面叫人:“统筹呢,带上兄弟们。快随我去捉那等宵小。”
刘大成精神一振,忙问:“在哪?”
“后厨。大夫说了,这熬出来的药味儿不对,刚才定然是有人动过药了。快!别让他跑了!”
“放心,外围守死了,出不去的。”他回头召人:“兄弟们,跟我来!”
呼啦啦十几个人形成一个小队,跟上刘大成。
里正副手跑在最前面。
进了后厨,他叫的人还好好守在哪,跟熬药的说着话儿。
他大吼一声:“先都捉了,等大夫找一下源头,让镇府来的人发落。”
熬药的是王大勺带来的人,因着认死理,要守住菜,不许外人进来动手脚,才揽了熬药的活儿。一边又有主家指定的人看着。
想着是不可能有什么岔子的。
陡见一帮人进来,不由分说就要捉人,魂差点丢
了。
还是寻来守药的那人问道:“寿哥,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莫名要抓我们?”
刘运寿,也就是那个副手,这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问,我叫你守着,你是怎么守的,药味儿都不对了。”
他这话出口,整个后厨的人,面色都变了。
被抓起这两个尤甚。
“我有好好守啊!”
“我什么都没做啊!”
两人一同大声喊冤。
刘运寿看他们的反应,不似作假,更气:“那更要命。药几时让人动了手脚都不知道。大夫还在切脉,一闻就发觉了。这得多大的不同,才能叫他一下就发现不对?”
这二人一头雾水,满脸灰败,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错。
“那怎么办,寿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直都好好看着的,下药、加水、起火,都没有经人手,也没什么可疑心的地方。”守药那小子哭丧着脸道。
熬药的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讷声插嘴:“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啊。何况药材我一概不通的,怎么动?”
他迟疑着弱弱提出异议,“有没有可能是大夫闻错了。要不你把这煲药抬到前面去,让他再对一对。我是清白的,你们信我。”
刘运寿紧拧着眉,熬药那个就算了,一个外人,不可能听他一面之词。
守着这个却是本家的人,实在没理由去帮外人。
“成叔。”他救助地看向刘大成:“你看这事闹的。”
刘大成也是为
难,他跟阿寿一个想法,外人听不听无所谓,本家人不可能放任不理。
“你们先看着他们。来两个兄弟,将这个抬到前头让大夫再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