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双手不能自控的微微发抖,说话的声音仍然冷静,“那会没顾得上怕,不过就想着这是父亲和舅舅第一次这样考校我们,一定要把它猎下来!”
“对哦,幸好有二哥,不然要让他们失望了。”
顾明智笑了笑:“是我们同心协力才拿下它的,少你们谁,现在它都还不可能躺在这里。”
余两人你望我、我望你,不由都笑了,明德伸出手,“没错!兄弟同心!”
明礼忙也扬起自己的抓住对方:“其利断金!”
两人都看着明智,后者双手包住两人的手:“祸福与共,互相扶持。”
这一瞬,同根同脉的兄弟情激荡在三人心头。
好一会,明德才道:“收了这物我们快回头,血腥气太浓了,怕要引其它野兽来,我可没有力气再来一道了。”
“对,抬走。”
两个大的砍了根小树,把猪捆到上面抬着前面走,明礼扛着大刀什么的跟在后面。
走了不少时间 ,才回到他们分开的地方。
王雁珩远远就看着他们笑,对顾行之道:“你看,这仨不给你丢脸吧。”
后者没理他,上去接了明智的那边,说:“你的手要清理包扎一下,叫明礼帮你。”言罢,从胸前怀袋里摸出一支小小的玉瓶,递给后者。
想不到父亲对他们会这样细心,明
智顿觉手上那伤也无所谓了。倒是明德马上附和,“对对对,明智的伤一定要上药。”
他放下肩上的树干,吁口气:“歇一会,腿都跑软了,这大家伙跑得真快!”
明礼拿水馕小心清洗明智的手心,嘴上也闲不住,接话道:“这能跑慢吗?我们是要它小命啊!你平时就是杀只鸡,它也要扑腾几下吧。”
老大一愣,后知后觉到自己忍不住笑了:“真是,我怎么犯傻了。”
又道:“不过,今日真是不容易。”他脸带得色,“回去娘肯定夸我们厉害!”
几人一愣,王雁珩道:“这倒是她会干的事,哄人一套一套的。”
明礼道:“这可不是哄人。”
“嗯?”王雁珩浓眉扬起。”
“娘说,这叫鼓励教育,人做一件事如果能持续感受到这个事反馈的正面能量,心里就会越喜欢做这个事。哦,对!她管这叫内驱力。”
明智点头:“这确实是娘说的,她说一昧谦虚打压,是迂腐的观念,特别是读书学习。”
“对对对!”明德也附和道,“先生天,你学得不行,谁还人想学习?反之 ,就会不停主动学习,盼着下一次再被表扬,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小三儿:“我就是这样啊,哪天被舅舅表扬了的话,一天都学得很有劲儿,如果被批了,听课都提不起精神。”
好好好,国子监司职教授被自己的学生嫌弃,说不如自己那个记忋
都不齐全的小妹。
哭笑不得。
顾行之压了压嘴角的弧,声音听不出起伏:“你们母亲这会在家中挂着呢,上好药,歇差不多,我们就赶紧回转吧。”
这一刻,他突然无比想念留守在家里的那个人,想马上见到她。
殊不知,家里这会正一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