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追过来,一口叼住了她的耳珠子,不满地哼哼:“你躲什么,肉吃不上,亲两口你还躲。”
语间尽是欲求不满的浓浓控诉。
王雁丝被他的露骨整得一时没反应过来,须臾情急地推他:“你说的什么啊,哪家正经人这样子的,你快放开我,放着正事不干,在学人做什么登徒子?”
太刺激了!她想,明知道这样不对,还是让他搞得手软腿软的,自己也学坏了,非但不想将人推开,甚至还很期待他更坏一点。
她脑里的小人孤独无助地缩在一角,奋力大喊:王雁丝,你清醒一点,别一个男人就弄得脚软,别处的森林还要不要了?
男人手上更用力,将两人之间的空隙人为地缩到负 距离,不屑道:“哪不正经,两人关起门,这就是最正经的事。”他上下打量她一眼,极尽暧昧之能事:“我看你不是也挺喜欢的嘛。”
王雁丝抵死不认,“谁喜欢了,我都是被迫的。”
“对。”这些事上,男人意外的好说话,“都是我迫你的,咱们阿雁是最正经不过的小妇人,要怪就怪我这个登徒子,夜夜翻窗胁迫你。不仅摸你这……”
他说着话,手也跟游移,“这……”
王雁丝左扭着避一下,男人的大掌到了左边。
“这……”
她只得又往右边摇,真真是摇得一手好胯。
未久,顾行之蓦然用力,死命锢住了怀里的人,逼得她一动不能动,薄唇倾轧在
她之上,好一会才喘道:“阿雁,再扭,我可就要做禽兽了,你到时可别怨我!”
王雁丝瞬间僵住,心里骂了八百句,问候不知谁家的老祖宗。
不免又面红耳热地想,若是他真的禽兽,自己会怎样,能不能把持住…
她将头也埋进对方颈间,为自己竟然有这种羞耻的想法感到吃惊。
良久,两人均慢慢平复下来,男人克制着将人放开,“罢了,出发吧,这么呆着你男人太容易不想做人。”他朝王雁丝眨眨眼,一语双关:“只想做人。”
王雁丝不想接这衣冠禽兽的荤话,只顾垂首头理乱了的衣衫,唯有暴露在空气中红透的颈子,显出几分她此时刻意掩饰的羞涩。
顾行之取了雪披系上,将这小娇人儿一并裹入其中,抱着人跃出窗口,飞向备在村口等待的骏马。
二人同乘一骑,夜色与风雪,将他们的身影掩得极好,看不出端倪。
一只小脑袋从男人胸前系紧的雪披中钻出,寒意降了她面上的热度,懊恼开口道:“你以后还是莫来逗我了,我根本经不住你逗。”
男人籍着风声,朗声大笑,“那不得行,我不仅要逗,还得日日夜夜逗,逗得你没有反抗之力——”
他俯道到她耳边,语气孟浪轻佻:“想看你哭着求我,任我施为!”
王雁丝咬牙切齿:“你这个混蛋!”
男人笑得越发嚣张,双腿一夹马腹,“对!我是混蛋——驾!”
骏马撒开
四蹄,往前狂奔。
还有一章哈,今日~~
外面天好黑,雨好大,阿福有点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