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雁丝也很怕他再待下去,自己会生猛的将人反扑,吓到对方,忙敛了心神道:“好,你小心些。”
后知后觉地觉得,这人每次来都是从窗口飞来飞去,整得她好像真的在偷情一般。
不由笑了。
她笑得突兀,男人疑惑道:“笑甚?”
王雁丝越发忍不住,笑意扩大:“我们这样是不是背着所有人在幽会。”
男人微愕,然后也笑了,伸手亲昵地刮了刮她小巧的琼鼻,“调皮。”
取了面具重新带上,跨到窗台上,半个身子还在人屋里,将人的小脑袋掰过去,啄了一口,暗声嘱咐:“要想我。”
王雁丝脑子开始炸烟花,顾行之几时飞走的,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她更不会想到,飞走的顾行之,回去直接让范子栋传了顾家三个大孩子去了营帐。
帐外层层兵士把守,德、智、礼跟在先生身后,被这森严的守卫吓得目光都不敢飘一下,全程盯着脚下。
三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又带着几分对强权的天然敬畏。
他们都知道这是将军老爷的帐,自家先生和娘都出入过多次。是什么事,
将军老爷竟然要召见他们几个孩子?尽然是要汇报事情,有先生便尽能说清楚了,再细节的,加上明智一个也能理解。
但把三兄弟都叫上,其中有着什么必须的缘由?
直到进了帐,一身甲胄的将军老爷在上。
不用先生提醒,三兄弟整整齐齐地跪在地上,齐呼:“草民拜见将军老爷,将军老爷金安。”
正批着军务的人,与领头进来的人,两厢目光交接,皆是一愕,继而啼笑皆非。
范子栋道:“也没跪错,且跪着吧。”转而还是多嘴了一句:“一路顺利否。”
“尚好。”
三兄弟听着先生与那座上之人寒暄,像只是短暂分开的挚友,老大和老二都觉得另一个声音格外熟悉,却没谁敢斗胆抬头看一眼。
直到座上之人道:“抬起头来。”
三兄弟,这下才敢惴惴抬起头来,往上面看了一眼。
顾行之起身离了座,从案后绕出来,立在他们跟前。
明德和明智几乎同时虎躯一震,两人视线相交时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之色。
三人皆脱口而出:
“父亲?!”
“父亲?!”
“大哥,二哥,这人看着好眼熟啊。”又叫两位哥哥的两声“父亲”震得惊在原地,望着眼前伟岸的身影,一时微张着嘴,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顾行之取下半张面具,磕在案上。再转身时,已然是他们往日熟悉的慈父的模样。
只是风霜削出最硬朗的面部轮廓,其它恍然
都未曾改变,顾行之也是顾柏冬,张开双臂,朗声道:“孩儿们,到父亲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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