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皇帝冷冷的看着司马乾。
“你太子哥中毒那么深,人都快不行了,你还有心思和狐朋狗友去喝酒,在你的心目中,还有没有兄弟情分,你良心何在,难道被狗吃了吗?”
司马乾欲哭无泪,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父皇,昨晚的酒局本来儿臣是死活不去的,无奈那几个交好再三相劝,儿臣真不应该听他们的。”
“哼,这是挨了骂了,将责任都推到你几个朋友身上了,这是连朋友情义也不顾了,你还真无情无义,朕怎么生了你这个儿子?来人呀,将司马乾押回府邸,圈禁半年。”
几名侍卫上来,将司马乾押走。
剩余几个没有被文皇帝提到的皇子,无不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声。
文皇帝的眼神又落在司马令、司马诗脸上。
“你们两个在江上和文人雅士吟诗作对,留恋江景,那真是富有诗情画意啊。”
司马令、司马诗暗叫不好,终于轮到他们两个了。
司马诗道:“启禀父皇,我和六哥并非留恋江上风景,而是作诗祝贺太子哥早日康复。”
司马令急忙附和:“父皇,儿臣可以证明,确实是如此。太子哥还在昏迷之中,我们岂能在外面做出作乐这种禽兽之举?”
文皇帝点了点头。
“说的还算中听,你们说为太子作诗,就把你们做出的诗当众说出来吧?老七,你先来。”
“是,”司马诗急忙应答:“儿臣作的诗是,药石神仙丹,炎凉一任祛。诗亦驱疟鬼,人清似若初。”
文皇帝威严满满的脸上露出浓浓的欣慰之色来。
“草药和神仙丹药,人要是有个发热发凉的,只需一味药就能去除了。诗词也能祛除病魔,让兄长病痊愈恢复如初,很好,很好,来人呀,赏老七黄金百两。”
“儿臣谢过父皇。”司马诗急忙答道。
文皇帝又指了指司马令。
“老六,你做的是什么诗,说吧?”
“是,父皇,儿臣没有七弟的才华,无法做出他那样富有意境的佳作来,但儿臣对太子哥的祝愿那也是真心实意的,儿臣昨晚说的是:祝兄身体早日康复,体内毒病早日祛除,重新雄起再担储君之位,上天佑我大新。”
文皇帝眼含赞赏之意。
“你能这么说,朕非常的欣慰,非常的高兴,这才是一个兄弟该做的事情,该说的话,来人呀,也赏老六黄金百两。”
“儿臣谢过父皇。”司马令也道了谢。
此时,站在旁边的司马武有一种惶惶不安的感觉,他昨晚派人联络新太子储君之事了,给太子祈祷、作诗这样的事情,他可是一样没做啊。
怎么办?
耳边突然传来文皇帝的声音。
“老二,昨晚,你做什么了?”
司马武反应过来。
他脑子迅速的转着。
文皇帝根本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做什么去了,就说是给太子祈祷了,老皇帝也不能说什么。
“父皇,昨夜,儿臣惦记太子哥的安危,那是彻夜难眠。儿臣信佛,府中有专门佛殿,儿臣昨夜跪在我佛前,祈祷念经,祈求我佛让我太子哥早日康复。”
司马阳嘴角勾起些许鄙夷。
司马武编造谎话的本事可真高强。
司马武信佛,那就好比让老虎去吃素。
真是可笑可笑。
文皇帝则点了点头。
“奥,朕知道,你信佛,还在府中修建了佛殿,你能为你太子哥念佛祈祷,那真是太好了。如今,太子仍旧未醒过来,你当场念念佛经,为你太子哥现场祈祷吧。”
“是,”司马武毫不犹豫的答道,心想,老皇帝不相信我为太子哥念了佛经,这是要当场考验我呢。
幸亏我早就将那段佛经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