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大壮听了这话,停下手中动作,恶狠狠地瞪着陈修远。
“哼!良心?我们把妹妹养那么大嫁给你陈家,收点彩礼怎么了?现在妹妹不见了,肯定是在你们家受了委屈才跑的,这 30两银子就是给妹妹的补偿,少废话,赶紧拿出来!”
心里想着,有了30两银子,就可以把家里的房子翻新一下,再把两个儿子送去学堂读书,就是不知道够不够。
随后又是懊悔,哎呀,我怎么没要50两,陈家富裕,定能拿得出来
极品吸血鬼说的就是他们。
虞二壮满脸贪婪,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陈家的情况,你娘平日里就对我妹妹不好,现在人没了,你们就得负责!”
虞瑶的母亲张氏坐在地上哭天抹泪,扯着嗓子干嗷了半天,却不见半点眼泪。
“我那苦命的闺女哟,当初欢欢喜喜地嫁到陈家,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可谁能想到竟受了这么多委屈。现在人都不见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你们陈家必须得赔银子,不然可怎么对得起我那可怜的女儿啊!”
说着,她还偷偷地拿眼睛瞟着陈修远,心里盘算着这 30两银子到手后该怎么花。
她想着,先拿出一部分给两个儿子孙子添几件新衣裳,再买些好酒好菜改善改善家里的伙食,剩下的就攒起来,以后说不定还有别的用处呢。
虞父皱着眉头,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对陈修远道:“我可怜的女儿啊,在你们陈家肯定没少遭罪,这银子必须得赔,不然我们虞家可不会善罢甘休!”
周围的街坊邻居们听着张氏和虞老汉这假惺惺的哭诉,都忍不住在一旁小声议论起来。
“瞧瞧这虞家,可真是够贪心的,女儿不见了不想着找,就惦记着讹人家陈家的银子,还在这儿装模作样地哭呢。”
“就是说呀,这张氏和虞老汉也太过分了,哪有这样当父母的,把女儿当成赚钱的工具了都。”
陈修远被按在地上不能动,心中愤怒又无奈。
他冲着张氏喊道:“岳母,您就别在这儿假哭了,您要是真关心瑶娘,就该和我一起去找她,而不是在这儿想着怎么讹我的银子。瑶娘在陈家这些年,没少受委屈,可也没见您为她出过一次头。就连我瘫痪那么久,也不见过来瞧一眼,你们对瑶娘怎么样,我心知肚明。”
张氏一听这话,立马停止了哭泣,瞪着陈修远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还敢说我不关心我女儿?我女儿在你们家受苦受累,现在人都没了,我要点补偿怎么了?你要是不拿出这 30两银子,我就去村里村外宣扬你们陈家的恶行,让大家都知道你们是怎么欺负我女儿的!”
就在这里,陈修禾赶了过来,见三弟被人按在地上打,还被人家讹银子,火气瞬间冒了出来。
他二话不说,抄起院子里的扁担就朝虞大壮和虞二壮两人打,下手也特别狠。
他边打边骂:“你们这两个混账东西,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欺负人,还讹起银子来了,真当我们陈家好欺负是吧!”
虞大壮和虞二壮没想到陈修禾会突然冒出来,还动手,一时间被打得措手不及,赶紧放开陈修远,四处躲避。
虞大壮边躲边骂:“陈修禾,你敢打我们,你就不怕我们去官府告你吗?”
陈修禾冷哼一声,边打边骂:“去告啊,你们虞家这副丑恶嘴脸,先看看官府会不会治你们讹诈之罪!哼,欺负我三弟,还想讹银子,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知道厉害!”
虞二壮抱头鼠窜,“这是我们和陈修远的事,关你什么事,你别多管闲事!”
“我三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虞家这般对待我三弟,还想把我撇开,没门儿!”
陈修禾说着,手中扁担挥舞得更起劲了,直把虞大壮和虞二壮打得哇哇大叫,抄起扁担回击。
陈修远也抄起扁担上前帮忙,生怕二哥吃亏。
双方对打,开始上演全武行,那场面叫一个热闹。
院子里的东西砸的乱七八糟,就跟土匪进屋似的。
张氏这会也不敢坐在地上假惺惺的哭了,赶紧爬起来,麻溜了进了屋,生怕那扁担不长眼,落在她身上。
但却躲在门口看着。
虞老汉也是赶紧躲进屋,皱着眉头,想着陈家居然这般硬气,这30两怕是很难要到手。
他心中琢磨着:是不是要把银子的数目降降。
可银子少了到底不甘心。
女儿没跑的话,回家后,还可以再嫁收彩礼,怎么也不会少于30两,谁让他们姑娘长得漂亮。
要是给老头子做填房,要的银子还能更多,怎么想都觉得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