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够啊?这可不对,等哪天我见了他得好好跟他说道说道,一家人哪有做仇人一辈子的。”
这一下子婚礼现场有点失控了,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交头接耳起来,而女方这边的人刚开始还以为男方这边的人装逼,可是慢慢的,好像不是装逼啊。
陈长生的岳父和他那圆滚滚的妻子已经一直盯着陈长生了。
终于,女方的人终于从其他人口中知道了这个陈家老大的存在,也知道了他是谁!
“亲家公,陈长流陈总是你家大儿子?”
陈爱国满脸苦涩的点了点头。
其实之前他是真的想邀请陈长流的,想借助陈长生婚礼把过去的仇恨给解开来。
但是去他外婆家又被拒之门外,又不懂去哪里找陈长流。
去他公司总部,想什么呢,根本不可能给他进去。
最终他们全家只能放弃。
“是的!”
陈爱国的话让陈长生的岳父沉下了脸,他现在既恼火又担心。
这么说吧,他知道陈长流和他的家里人闹翻,并且断绝所有关系的事。
毕竟当年这件事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后来广南市争取种花家在广南市建厂,一些领导肯定会把这些资料收集完。
他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亲家居然就是陈长流陈总闹翻的家人,所以并没有兴奋反而是恼火。
他恼火是因为他怕陈长流如果还迁怒于陈长生和陈爱国,那么自己的前途也就到头了。
他太清楚陈长流在广南市、岭西的影响力了。
靖江厂和广南厂撑起了岭西的工业,毕竟汽车工业号称工业之花可不是假的。
所以如果陈长流真想对付他一个小小的副处级,那么他还真的没有前途可言。
陈长流哪里知道自己根本都不在现场,就能让一个好好的婚礼虎头蛇尾、鸡飞狗跳起来。
对于陈爱国一家的不待见,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轻。
对于陈长流来说,应该是随着他自己的越来越成功,这种不待见只会越来越深。
因为自己这么成功了,而自己的母亲却不能享受一分一毫。
虽然他那模糊的记忆里面母亲的记忆是真的不多了,但是她为了养活自己在那些恶劣的工作环境中工作,一身脏兮兮的模样他到现在还记得。
所以他不去对付陈长生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更不可能放下这种不待见。
子欲养而母不在的痛可不是那么容易化解。
过完年,某想的年度财务报表终于出来了。
可随着某想财务报表的披露,立马引起了全网的沸腾,而教父本人则是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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