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原本在品尝咖啡,听到朋友把机会让给自己,就不急不慢的说道:“这是非常合理的问题。
我回答这些问题的尝试,正是展览和艺术本身的真正主题。
即使艺术通常被认为超脱于战争、暴力和歧视,我也非常强烈地感到要提倡创作的超脱,以抨击战争、暴力和歧视的荒谬。
像双年展一样的展览,是一个软弱无力的组织,可以作为一个提供可能的解答的象征性场所。
双年展也是梦想——在创办威尼斯双年展时,就播下了在过去与未来之间,冲突的种子。甚至双年展的基因,就包含在乌托邦与现实之间的矛盾中,它自己的梦想和它自己的冲突。
这梦想就是艺术能够讲述一种世界性的语言。
当然,在国家馆中,这种共同的语言收到冲突的影响,才出现了混乱。这是现实。幸好,我们看到雅克和姜哲这样的年轻艺术家出现,我希望这样的画家越来越多。
因为,艺术家引导了对存在的反思,对人类不稳定的情感,与他人、与世界、与自己的过去、制约性文化原型、最深的恐惧以及决定它们的因素的日常关系。”
很多人把目光投向了姜哲和雅克两个人。安德鲁的话语表明了他的态度。雅克在欧洲的知名度高于姜哲,此时,在场的一些人,开始重视姜哲。
克洛伊的视线扫过姜哲。她原本就关注这个年轻画家,如今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
接下来,博纳米请几位评论家也谈谈自己的意见。
艾米在发言时提到:“……在某些时刻,艺术可以把反思研究与公众分享,并构成了一个机会,可以质疑我们自己对当代性、对话的重要性、人与自然之间必必不可少的辩证关系、艺术的相关性及其在社会领域中的作用。
这种意图可以在几位画家的作品中找到……”
她在谈话中,再一次提到了姜哲的作品。
姜哲只能以微笑回应,然后,看了汪真一眼。
汪真也奇怪,太顺了吧?!
这次的见面,大家聊了各自的见闻或者一些见解,也没得出什么结论,更像是朋友之间的聚会聊天。
因为大家很多人都挺忙,所以聊了不久,便陆续离开。
在汪真看来,见面的过程和谐顺利的超乎想象。
安德鲁和博纳米一起离开。他与姜哲告别时,就像是老友之间的告别。
雅克与姜哲分别时,再次邀请他去自己的画室做客。
姜哲也先后向他们以及几位释放出善意的评论家,表示感谢并互留联系方式,希望以后有了新作品,能够得到指点。
汪真负责打辅助,把姜哲带来的礼物,不留痕迹的送给这批朋友。
结束见面后,两人离开博物馆,路过原本预定的华国馆展厅时,还从外面看了一眼。
“这次见面有作用吗?好像只是认识了几个评论家。”姜哲对汪真说道。
汪真自从离开博物馆之后,就一直很开心。
“效果比想象的还要好。你有福气,无意中帮助人,居然能遇到安德鲁。我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愿意帮你说话。
我估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而且有可能有意外的收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