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时还是在的呢。”鹿瑶回想着。
“是不是刚刚路上掉了啊?”
“一枚耳坠子而已,掉了就掉了。”盛彧不以为意,外面又飘起了雪,他担心鹿瑶会被冻到。
“不行,那可是婆母赏给我的。我也很喜欢。”不然今天也不会特意戴出来。
“那,沿路回去再找找?”
一行人刚出主院并没有走远,又只得调头回去。
“菖蒲,春兰你们拿着东西呢,就沿路慢慢寻,我先去母亲院子里找,咱们分头找起来更快。”
鹿瑶说完就快步走了,盛彧黑着脸站在原地,这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把他看进眼睛里去啊。
鹿瑶一进院子就低着头搜索地面,没注意到院子里连一个走动的下人都没有了。
走过长廊又拐了个弯,鹿瑶突然听见正屋有桌椅倒地的声音,其中好像还夹杂着婆母的一声惊呼。
鹿瑶心神一凛,立马跑了过去。
这又是有什么歹人闯进来了么。
正屋桌上的饭菜碗碟还是他们走之前的样子,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地上倒着一把椅子,不远处掉落了一件衣裳。
那月白色的衣裳,鹿瑶半盏茶之前还见它穿在婆母的身上呢。
可鹿瑶这次没有冲进去。
她刚刚好像,好像看到了高大威猛的公公单手抱着柔弱可欺的婆婆,边往里屋去边啃着婆母的脸。
头脑一片空白的鹿瑶不知道她现在该不该质疑公公是不是在边关习惯了茹毛饮血的日子,没事也要生吞个活人来败败火。
她正想得出神呢,里屋的屋门忽的被人往外顶了一下,接着一下一下颤动了起来。
鹿瑶的瞳孔一点一点慢慢变大----
一只大手从后面捂住了鹿瑶的眼睛,鹿瑶慌忙地伸手往下拨,但身后的盛彧却没让她得逞。
他一张脸黑得都快滴出墨汁来了,声音就在鹿瑶的耳边,“这是你能看的?”说着另一只手臂圈住鹿瑶的腰肢,将人转了个圈面向自己。
将鹿瑶的小脑袋瓜按在自己胸膛上,搂着人就走。“你要实在好奇,回去为夫就为你解惑。”
耳坠子没有找到,鹿瑶被盛彧疾步掳回了涵桐院,走得鹿瑶出了一身的汗。
“墨菊,帮我备水,我想沐浴!”鹿瑶甩开盛彧箍着她手腕的手,径自往内室走。
“是。”墨菊应声出去了。
盛彧却亦步亦趋地跟在鹿瑶身后进了内室,“你想不想知道父亲母亲刚才在玩什么游戏?”
鹿瑶:-----
站定转身看向这个傲娇鬼,“你当我是傻子么?”她只是没想到公公会这么猛,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你知道?”盛彧持怀疑态度地看向因运动而脸颊微微泛红的小妻子。
“我还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姿势呢!”鹿瑶眼睛亮晶晶,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