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见状,激动不已,眼中泪光闪烁,刚要开口道谢,李穆晨却已悄然转身离去。
小伙对着李穆晨的背影大声说道:“恩公,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李穆晨脚步未停下,只是淡淡地说道:“不必挂怀,救人乃吾之本分。”
李穆晨继续踏上寻找晚星的路途。
阳光炽热而耀眼,却被街边的屋檐遮挡出一片片凉爽的阴影。
一位瓦罐匠名叫阿诚,他身着朴素的粗布衣衫,面容专注,眼神中透着对瓦罐制作的执着与热爱。此刻,他正坐在自己的小摊位前,仔细地用手摩挲着一个刚做好的瓦罐,检查着它的表面是否光滑。
阿诚时而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着如何让这个瓦罐更加完美;时而嘴角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仿佛对自己的作品充满了信心。
这时,另一位瓦罐匠阿俊走了过来。阿俊身着蓝色短褂,模样沉稳,眼神中同样闪烁着对瓦罐制作的热忱。
阿俊看着阿诚手中的瓦罐,赞叹道:“阿诚,你这瓦罐做得可真精致。”
阿诚抬起头,微笑着回应道:“阿俊,你过奖了。你的手艺也很不错呀。”
阿俊凑近仔细看着瓦罐,说道:“我一直在琢磨怎么能把瓦罐做得更结实耐用,你有啥诀窍不?”
阿诚放下手中的瓦罐,缓缓说道:“其实就是要用心,从选土到烧制,每一个环节都不能马虎。土要选好的,烧制的火候也要掌握得恰到好处。”
阿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嗯,有道理。我以后得更加用心才行。”
阿诚看着街道上的行人,感慨道:“咱们这瓦罐匠的活虽然辛苦,但能做出让大家满意的瓦罐,心里也很有成就感。”
阿俊也看向那些行人,说道:“是呀,这也是我们的价值所在呢。”
正在这时,一位顾客走了过来。顾客看着阿诚和阿俊,说道:“两位师傅,我想买几个瓦罐,不知道你们谁的瓦罐更好呢?”
阿诚和阿俊对视一眼,阿诚微笑着说道:“这位客官,我们的瓦罐都各有特色。你可以先看看,再做决定。”
顾客拿起一个瓦罐,仔细地看着,说道:“我想要那种既好看又实用的瓦罐。”
阿俊接着说道:“客官放心,我们的瓦罐都是精心制作的,肯定能满足你的要求。”
顾客犹豫了一下,说道:“那我再看看吧。”说完,顾客便离开了。
阿诚看着阿俊,说道:“阿俊,看来我们得好好努力,做出更好的瓦罐,才能吸引更多的顾客。”
阿俊点点头,说道:“好,那就让我们各展身手吧。”
这时,李穆晨身着一袭洁白无瑕、流光溢彩的长袍,那白衣随风轻轻摇曳,宛若天边最纯净的云朵,又似初冬第一场雪般清新脱俗,玉树临风而立,风采卓绝,令人一眼难忘。他的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尽显温文尔雅,英俊非凡的面容上,眉如远山墨画,深邃而含蓄,每一根都透露着不凡的气韵;眼似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明亮闪烁,英气逼人,令人心生敬畏。他眉宇之间,流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淡漠与超脱。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每一步都踏风而来。他步伐轻盈,缓缓走来,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云端之上,不带一丝尘埃,仙气飘飘。
阿俊不经意间抬头见到李穆晨,瞬间被他的风采所震撼,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微微张开,满脸的惊叹之色。“世间竟有如此完美之人。”
阿诚也抬起头看向李穆晨,同样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的瓦罐差点掉落在地。“此人气度非凡,真乃人中龙凤。”
李穆晨径直走着,目光四处观察着,神情专注而急切,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着一丝焦虑。
阿俊和阿诚见他四处观察,心中好奇不已。
阿俊忍不住走上前,微微躬身,礼貌地说道:“公子,不知您在找寻何物?”
李穆晨停下脚步,神色依旧冷淡,却还是礼貌地回应道:“多谢二位关心,我在寻一女子。”说着,从衣袖里抽出晚星的画像,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不知二位可曾见过?”
阿诚和阿俊凑过来,仔细看了看画像,然后摇了摇头,
阿诚说道:“公子,小的未曾见过此女子。”
阿俊疑惑地问道:“不知这女子是公子的何人?”
李穆晨淡淡地说道:“此乃吾之重要之人。”
阿俊说道:“公子莫急,或许您再去别处找找。”
李穆晨点了点头,收起画像,拱手道:“多谢二位。”随后转身继续前行,那腰间雕刻龙形状的玉佩也跟着轻轻摇晃。
阿俊和阿诚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感叹道:“如此出众之人,也有这般烦恼之事。”
李穆晨一路寻找晚星,他眉头紧锁,那紧锁的眉头不曾有片刻舒展,神色间满是忧虑与急切,那深邃的眼眸中只有对晚星的牵挂。他那俊朗的面容此刻略显憔悴,却依然难掩其不凡的气质。他身着一袭白衣,身姿挺拔。微风拂过他的白衣,衣袂飘飘,更显其风度翩翩。
路边,齐云看到他,微微露出一丝和善的笑容,缓缓说道:“年轻人,看你气质不凡,定有非凡之处。”
只见齐云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李穆晨,目光中满是赞赏,双手背于身后,身子微微前倾。
李穆晨闻声停下脚步,目光清冷地看向齐云,平静地回答:“前辈过奖了,我乃修道之人,途经此地。”